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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瑜寻自己,难道是出了什么事?陈枚的眉一下皱起,快步往里走,宋渊见状就辞了陈枚往自己住处走,边走还边想除了学骑马,也该再演练一下武艺,不然名虽从军,却日日在这哪能锻炼人?
陈枚到了二门处,等着的是个管家娘子,陈枚不等她行礼就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管家娘子笑了笑才道:“并不是夫人出了什么事,具体小的也不知道,只是今日刘姨娘的丫鬟来寻夫人,夫人问了几句就把刘姨娘传来问了话,落后听见刘姨娘在那哭,然后夫人就命小的来望望将军回来没有?”
刘姨娘?若不是这个管家娘子提起,陈枚都快忘记自己房里还有那么几位姨娘了,眉头皱的更紧:“她哭什么?”
管家娘子摇头:“小的也不知道,按说也没什么事啊,这几位姨娘的衣食月例,服侍的人都是按时给的,并无克扣等事,去年有个新上来的对张姨娘有些不恭敬,夫人知道了还把罚了她,以后都不许进二门来。”
管家娘子在那絮叨,猛地看见陈枚的脸色忙闭了口,将军对几位姨娘的情分那叫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况且这种事情也不是他爱听的,自己何必哪壶不开提哪壶?若不是当着陈枚的面,管家娘子都要打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多口乱说。
此时已到了院门口,陈枚先在外面瞧了一眼,见里面和平日一样这才进了院子。
冬瑞她们几个在廊下坐着,见陈枚进来忙起身迎接,陈枚叫她们起来才问:“夫人没什么事吧?”
冬雪已经掀起帘子:“夫人和刘姨娘在里面呢。”
又是刘姨娘?陈枚用手摸了下胡子这才走进屋子,屋里气氛和外面不一样,清瑜坐在上面,刘姨娘虽没有再哭,但能看到她满面泪痕,瞧这样子原本是跪着的,此时也只能算个半坐。
旁边的小丫鬟该是服侍她的,面上已无人色,只是在那不停地抖。
听到陈枚进来,刘姨娘抬眼看了眼陈枚,面上神色变得更加苍白,小丫鬟已经吓的滑到地上跪下来。
自己长的那么吓人吗?陈枚不由摸一摸自己的脸,和平日也并没有什么两样啊。
清瑜已经走上前迎着他:“这事还要你出个主意。”
听到清瑜开口,刘姨娘已经又哭出来,清瑜瞧了她一眼就对陈枚道:“刘姨娘有了身孕,两个月。”
陈枚本来要坐下听了这话就怔在那里,自从娶了清瑜,那几位姨娘的房都没进过,怎么一转眼刘姨娘有了身孕?清瑜用手扶一下额头,示意小丫鬟过去把门关上才道:“她也知道自己做错,偷偷寻了落胎药想把肚里的孩子打掉,这小丫鬟知道这药是虎狼之药,怕出了人命当干系,思前想后这才来告诉我。”
陈枚脸色变了又变,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头上这顶帽子已经变成绿色。
刘姨娘已经哭的不成人样,猛地看见陈枚那脸色不好,扑到陈枚脚边就哭起来:“将军,奴知道奴做的不对,可是将军和夫人那样恩爱,可曾想过我们?将军,我才二十六岁,这六年的空房守的是什么滋味?将军,我只是不想这样过一辈子,我也想像夫人一样,有人知疼知热。”
清瑜坐在那里,知道这事之后清瑜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若为了规矩脸面着想,就该把刘姨娘悄悄灭了口,之后只说她暴毙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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