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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徵雪相信他听清楚了,没有再说一遍的意思:“今日之事我不怪你,但你切忌和旁人胡说。”
“哦……”
蔺司沉只觉自己的头疼更甚,不堪入目的画面像是从天边倾泻而下的瀑布,哗啦啦地倾倒到他脑子里,细看下来竟全是封徵雪和一个男人上床的细节。
碎发遮住了封徵雪的半张脸,破碎的声音听上去又娇又隐忍,然而即使在压抑着,也根本不难听出美人□□得舒服了,因为那细碎的目光中……满盛着对那男人的爱意。
然而当蔺司沉去想封徵雪身上那男人的脸,却发现对方其貌不扬,身短叼短,肤色黢黑,简直是耗子一般附在封徵雪的身上,画面极不和谐得如同一团混乱的浆糊,鼠男版画样的刻板人物,让人根本看不清楚,于是更觉胸中被一块巨石压住,混乱的思维理不出什么头绪,暴躁的心神只完全被那些奇怪的、又香艳的画面完全吸引了。
江九幽?压住封徵雪一顿猛做的,似乎就是自己哥哥的政敌江九幽。
可江九幽是谁?自己的哥哥又是谁?他真的有哥么?概念式的输入不具备实感,只会让头脑混乱的人感到奇怪。
蔺司沉的确感到奇怪极了。
为什么他的记忆中那么多的画面?以至于他竟能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封徵雪与旁人堪称激烈的床笫之欢?还是全方位多角度的插入视角,甚至看得见封徵雪漂亮又干净的的隐私之处,的确越想越不合逻辑——人家做,怎么可能白白给他看?就跟有人邀请他近距离观战似的,还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观影位。
自己记忆像做了假,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格式化了,最关键是,他对眼前这位“嫂嫂”
的所有记忆,竟然都停留在这些粗野香艳的画面上,以至于其他平凡的时光,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粗暴地遮住又抹去了一样。
蔺司沉闭了下眼睛,阴沉沉地盯着眼前这人,不知怎的,一种想要亲近的情绪无声地将他()的暴怒包裹起来,牢牢压制住,潦草地说了句“失礼”
,便转身仓忙离去,压不住的步子仿如着急要去确认什么。
封徵雪沉默地望着蔺司沉背影,又本能地看了眼自己的共鸣系统,上面已经不再更新蔺司沉的状态。
常见的粉白色光芒不知何时黯淡下去,各项指标僵直地停留在某一刻,没有任何新的参数跳出来。
……没有太多的时间处理情绪,封徵雪只知道如果这任务不尽快完成,参与这个任务的npc、很有可能就像那几个玩家说的,最终产生认知错乱,分不清剧本和现实,蔺司沉便也可能像系统设计的那样,回归他原本的人设,成为完全的傀儡棋子,配一个系统为他设计的共鸣伴侣……再也彻底跟他无关。
甚至都不记得他们原先关系的存在,所有的异常玩家,也更危在旦夕了。
所以……要怎么做才能尽快结束任务?封徵雪再次看向自己任务界面上,那个名叫【自证清白】的a级剧情任务,任务内容上的确写着只需要证明“自己与小叔子无染”
,但这语焉不详的任务内容并没写清楚这份“自证”
是要向谁作出的。
是自己剧本里的丈夫蔺子谦?还是别的什么人?更别说自证方式也不清不楚的,只有一个任务提示上写着类似抱怨的屁话:“……自证清白太烦了,总不能掰开大腿让人查吧……”
封徵雪这几日被折腾得面色憔悴,坐在窗边发了一会楞,只能认命地再次打开人物剧本,细细阅读起来,而人物剧本上有大量的陈述性描述,以讲述故事的方式告知剧本阅读者他自己角色的人设、背景故事、目的目标。
封徵雪试图从刚刚没看完的剧情中找到更多线索。
然而,五分钟后。
读到剧本的某处,封徵雪面无表情地起身,并褪下自己的裤子,低头看了眼……只见自己白得跟纸似的皮肤上,简单粗暴地纹了两行的蝇头小字,在大腿内侧万分扎眼,并不美观:【被“id91131(划掉)”
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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