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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alpha,跟发热期的oga待在一个封闭空间,还是有些难熬。
沈文钧站在电梯门附近,将背影留给他们,他刚剪过头发,秀颀白皙的脖颈裸露出来,尚未被标记的腺体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并未肿胀,但仍有微微泛红的痕迹,像一片浅粉色的花瓣黏在上面,又像是一幅空白的宣纸上不小心画了一块朱砂印,叫人禁不住去在意。
他们倒不是没有约过沈文钧,但是都被沈文钧以不想办公室恋爱的借口拒绝了。
听说曾有一位勇士锲而不舍地追求,最后沈文钧烦不胜烦,索性说了实话:“你工作业绩太糟糕了,我不想和不及我优秀的alpha恋爱。”
这实在太可怕了。
沈文钧回到家,洗过澡,因为发热期的疲倦难受而躺下了。
刚睡着,忽然接到好友谢晗的电话。
这几天总是尤其心情烦躁,他没好气地问:“喂?什么事?”
谢晗说:“小钧,你记得周五晚上空出来。”
沈文钧奇怪地问:“为
什么要空出来?”
谢晗说:“因为周五晚上是你的三十岁生日。”
沈文钧转头看一眼日历,这才记起来:“哦。”
谢晗说:“我会过去陪你过生日。”
沈文钧嫌弃地说:“没必要那么有仪式感吧?只是过生日而已,又不是小孩子,我不会吵着非要一堆朋友祝福我给我唱生日快乐歌,太幼稚了。”
谢晗问:“好歹是三十岁大生日,就算不办个派对,不在酒店请客宴席,起码有个生日蛋糕吧?”
沈文钧点头:“好吧,到时候见……”
他很疲倦,听朋友说话,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谢晗说:“我已经向上司申请,调去你那里……我觉得大概能够批下来,下半年我就可以过去和你在一个地方工作了……”
等了半天,没等到沈文钧的回应。
只有平缓绵长的呼吸声。
谢晗叹了口气,轻柔地说:“晚安,小钧。”
第二天。
沈文钧没去检察院。
他在h学院担任名誉老师,每周要过去讲一节课。
今早起来,发热期症状仍然严重,刷牙的时候他干呕数次,于是给自己推了一针强效抑制剂,这才稍微好受了些。
沈文钧穿上黑色三件套西装和黑色风衣,他照镜子,觉得自己今天脸色惨白的简直像吸血鬼。
沈文钧心想,希望那群法学院的小兔崽子们不要太蠢,害他心情更糟糕。
h学院。
大一宿舍。
滕锐四仰八叉地在床上呼呼大睡,室友把他叫醒:“锐子,起床了,去听课了。
今天有特别讲师来上课。”
滕锐伸出手虚弱地挥了挥,迷迷糊糊地说:“你们先去吧……我等下就去,帮我占个座啊。”
过了十分钟,室友都走了,滕锐看时间好像真的块来不及了,挣扎着起了床,胡乱刷了牙,毛巾狠狠抹下脸,套上穿了两天还没洗的袜子,和四五天的卫衣,和不知道多久没洗的牛仔裤,邋里邋遢地出门去了。
走到半路才发现自己忘了换鞋,脚上还穿着人字拖。
算了,就穿拖鞋去吧。
滕锐今年十九岁,大一在读,第一性别男,第二性别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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