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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时间本身就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特性,即所有的时间都具有多重性,至少有三重性。
佛家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所以在佛寺的正殿里有佛的三个化身,就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三世佛,释迦牟尼如来佛是现在佛。
所有的现在对于过去都是未来,对于未来都是过去;所有的过去对于更远的过去都曾是未来,对于当时,它又是现在,对于现在它又是过去;所有的未来对于过去和现在,它是很远的未来,对于更远的未来,它又是过去。
这一点我们古人早有察觉,比如王羲之就在《兰亭集序》里说到“俯仰之间,已为陈迹”
,还有“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
,他已经意识到这一点。
顺带一提,此种手法在中国文学中继响不绝,如李商隐的“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吕本中的《减字木兰花》“来岁花前,又是今年忆昔年”
,这样的例子很多,而以李诗最为典型和隽永。
20世纪80年代初期,拉美魔幻现实主义涌入中国,特别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的译介,极大地影响了众多中国作家。
《百年孤独》一开篇就在时间的处理上玩了一个花头,令人赞叹不止。
《百年孤独》开头第一句话:“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时的马贡多是一个有二十户人家的村落,用泥巴和芦苇盖的房屋就排列在一条河边。”
小说从未来开始,讲到多年以后,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即将被处决,开始就给人一个很惊心动魄的预告。
按传统小说路数,处决会留到最后再写,这个包袱要留到最后才抖开,那时候上校会回忆起多年前的那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
作家所写的其实是现在,但他把现在放到假想的未来,写那个被放在假想未来中怀念的现在。
这样做不是为了玩绕口令,而是为了说明时间的多重性。
而从形式上说,与上述李商隐诗与吕本中词一样,确有绕口令之感。
正是在这一点上《红楼梦》与其他小说有所不同。
按一般小说的写法,故事大概应该从林黛玉进贾府开始,但它开篇是从女娲补天写起,竟然与宇宙的发生同时。
书中说到女娲补天之时炼成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只用上了三万六千五百块,独有一块未能入选,“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
。
这样,这块石头就变成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的一块石头。
如此,作者已经向读者提供了两个时间标准,也可以说是两个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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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用弗洛伊德理论来探讨《红楼梦》的一些情节,也是很有趣的。
19世纪到20世纪,据说有三个最伟大的思想家:马克思、弗洛伊德和经济学家凯恩斯。
在清朝时,弗洛伊德自然还没有出现也不可能被介绍进中国。
但是,且容我举几个例子,来看《红楼梦》对性心理的描写。
比如书中写贾宝玉和林黛玉青春期的苦闷,写得非常精彩。
写他们在一起忽然就不自在起来,当时他们也就是十三四岁,许多表现其实就是青春期的苦闷。
贾宝玉是一个任性的小少爷,有很好的条件表达自己青春期的性心理。
他表现得很露骨,见到女孩子脸上的胭脂也要用舌头去舔一舔,可算是不良少年的举动。
但这其实很好理解,实际就是青春期的性心理。
林黛玉也是,她自己心里别扭,不自在,她就找些书看,在贾宝玉那里找到了《西厢记》,在书中的文字间找到了某种共鸣,得到了某种排遣,使她的情感与书能有交流,这一点描写得非常生动。
贾宝玉则不仅对女孩子有兴趣,对长得标致的、奶油味的男孩也有兴趣,这是类似同性恋的心理倾向。
如贾宝玉在见到秦钟以后,就变得非常自卑,甚至觉得相比之下自己和“泥猪癞狗”
一般。
其实贾宝玉自己也很漂亮,也是奶油小生。
一个奶油小生见了另一个奶油小生之后如此激动与不安,《红楼梦》这种心理描写够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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