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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陆封寒来说,祈言不管是什么身份,都只是祈言而已。
没什么区别。
不管身上贴着哪个身份的标签,都是那个小娇气、迷迷糊糊的小粘人精。
文森特跟在陆封寒身边,张张嘴,想反驳,但觉得陆封寒说得好像也有道理,不过说到这个,他想起:“白塔带来新型探测系统这件事,除了指挥你、埃里希和我,还有破军外,没人知道,祈言的身份也是。”
陆封寒懂了文森特的意思。
这半年的时间里,不止聂怀霆在整顿军方内部,埃里希和文森特两个人也没闲着,严严密密地将远征军内外上下都筛了一遍。
——被暴露跃迁点的准确坐标,一出跃迁通道就被敌方伏击、全军覆没这种事,决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
可即使筛了,也不能确定真的就筛干净了,这也是为什么一定要把怀斯抓回来问话的原因之一。
“新型探测系统过两天公布,正好可以在下场仗里试试水。
一切以祈言的安全为先,他——”
陆封寒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签下的合约,神色微缓,“是我的雇主。”
文森特心里有底,知道该如何对外措辞,见离设备室近了,他没再跟上去,朝陆封寒抬手敬了礼,转身去找埃里希。
陆封寒站在设备室的金属门前,没等他识别个人终端,门就先滑开了——开门关门这种事,破军总喜欢刷刷存在感。
银色金属门在身后重新合拢,陆封寒站在门口,背靠着墙,没贸然走近,也没发出一丝声音。
就这么隔着一二十步远的距离,静静看着祈言。
这一刻,因为乱七八糟各种杂务导致的起伏心绪,尽数沉寂下来。
这个场景,他不由想起以前在图兰学院的图书馆,祈言进校长的藏书室翻纸质书看,他就隔着一层玻璃在外面等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破军的声音在设备室响起:“十一点了。”
祈言从数据流中回过神,眼睛有些干涩,他下意识地偏头看向门口。
陆封寒站在那里。
微怔的同时,祈言心里像有根飘在半空的羽毛缓缓落地。
他站起身,想问你是来接我吗,但又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实在没有问的必要,干脆选择不说话,低头收拾用来充当草稿纸的书写板。
陆封寒不介意祈言的沉默,他提步走近,径自握了祈言的一边手腕:“手疼不疼?”
祈言慢了几秒才回答:“……有点酸,还有点疼。”
他在设备室忙了一整天,把“捕风”
跟中控系统联结后,还顺路进了中控系统的数据库,按照其中的数据记录,优化了部分细节。
工作量很大,但不管是之前在白塔还是现在,他都没注意过,自己忙完了会不会手疼。
直到陆封寒控制着力道,轻轻捏着他的指节和手腕。
揉到指根的位置,祈言小声道:“你轻一点,疼。”
说完,祈言又收了声音。
因为痛觉敏感的原因,他已经习惯了各种程度的痛感,很少会表现出来,更少说出口。
“捏疼了?”
陆封寒依言放轻了力道,抬眼,唇角噙着笑,“怪我。”
祈言想解释是自己不耐痛,但话到嘴边,不知道怎么的,又没有说出来。
陆封寒却像是看出了什么:“手疼了就告诉我,做噩梦了、犯懒了、哪里不舒服了,都可以来找我。”
祈言沉默后,缓缓应了声“好”
。
替祈言放松完双手,陆封寒跟昨天一样,送祈言回房间休息,边走边聊了两句中控系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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