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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昭昭看着他果断的背影,嘲笑道,“也不用太害怕,大人们会帮你摆平的。”
徐公子走出了不知几里地,又停下了脚步,冷着脸转头问道:“啤酒烧烤?”
“不了,要请朋友吃饭。”
徐庄闲远远给她比了个中指。
骆清河躺在沙发上,茶几上搁着的电脑成为这栋被窗帘遮盖的别墅唯一的光源。
冷白的电脑光映射在他的脸上,显得脸部轮廓的边缘更加凌厉,用街头算命的话说,他这脸就是薄情寡义的命相。
空白的编辑页面一行字也没有,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寂静和孤独是一个作家追求的最完美的氛围感,特别是一个推理小说家,一切的殚精竭虑机关算尽,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脑海里虚无缥缈的对象演练出来的。
叮咚——叮咚!
死不瞑目的鹿眼,一地血淋淋的残肢,被挑断经脉的手腕,一家三口拼凑起来的肢体,缺少的部分正好凑成一具新的公民躯体。
叮咚叮咚叮咚——
现场只有三具尸体,但血液喷射的含量却远远大于肉眼的所见,看似精细实则狂野的作案手法……
叮——咚!
“门铃按三次没人开门,就是拒绝接客的意思,听不懂吗?”
隋昭昭敲了半天门铃,终于等到骆清河忍无可忍,臭着一张脸靠在门口盯着他,脸色很不好,唇色也是苍白的,由于这人长时间都是这幅神色恹恹的双低压的死样,一时间也很难判断他的精神状态。
“你今天签售会那么晚没怎么吃饭吧?”
隋昭昭发出盛情邀请,“现在还早,走,我请客。”
骆清河侧过头看了一眼挂在正门边的挂钟:“凌晨一点半,还早?”
“你每天十二点多才睡醒来上班,”
隋昭昭一言道出真相,真诚道,“现在对你来说挺早的吧。”
“……”
骆清河冷笑一声,“神经,不去。”
他伸手打算关门谢客。
这栋建筑有个艺术审美不太高的主人,以至于围绕着这个房子方圆十米的地段都暗得有些阻隔视线,但在隐隐约约的月光下,隋昭昭还是极快的捕捉到了他伸出的手臂上那一条暗色的划痕。
“你手怎么回事?”
隋昭昭想起来被带回去当做证物的刀子,蹙眉道,“你被那人划伤看了?”
骆清河手一顿,慢半拍的顺着视线看向手臂内侧,随后又神色自然的收回手:“没感觉到,你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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