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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养在小木盆,等待炒鱼面的村民可以另外付钱玩捞鱼游戏,要是捞中规定的鱼数,炒鱼面能够免费享用,诱惑了不少围观的人出钱尝试。
可惜成功的人寥寥无几,坂田银时反倒赚得盆满钵满。
碍于身高限制,坂田银时的脚底踩了小木桩,单手麻溜的颠着勺,热情的招待络绎不绝的村民。
邪见蹲在摊位下边,目光呆滞,他的人头杖变成兢兢业业的烧火丫头往锅底喷射火焰,种种愁绪萦绕在他心头。
铃悠闲自在的晃着双腿,双手捧了一份烤玉米啃食,她刚才想分一半给邪见,但邪见表示没心情吃下东西。
邪见困惑地问出声:“银时少爷,我们到底在做什么?”
“有钱不赚是傻子。”
论一个现代人到了古代不搞点经营岂不是天理难容!
坂田银时给烤架上的鸡肉串翻了身,蘸满酱汁递给摊位外的客人。
小吃摊位火热了一阵,后面人群慢慢散去,这也正常,附近村庄的人口基数摆在那,又只有一张胃,吃饱了就不会再来光顾。
坂田银时的赚钱道路显然不打算止步于此,过去万事屋五花八门的委托造就了他各种各样的技能在手,竹子编出了不少农具和蹴鞠售卖,前者满足大人,后者满足小孩。
邪见负责收钱,塞得鼓鼓囊囊的。
但赚钱不是最主要的,坂田银时收了东西,陪着铃享受庙会的热闹。
芦叶折成草船的样子,带着所有人的美好祝愿放入溪水漂走,直至篝火烧尽,看不见草船的踪影,晚间的庙会终于散场。
“邪见爷爷,庙会好好玩。”
邪见不置可否,抛开一些预料外的曲折,人类新奇的事物还是挺多的。
铃弯腰摸了几下阿哞的额头,“阿哞,对不起,没能带你参加。”
阿哞摇了摇头,人类的庙会哪有它吃草填饱肚子重要。
铃接着问出了她今天最大的疑惑,“银时,你什么时候学会那些东西的?好厉害。”
“娘胎里自带的。”
坂田银时弹了弹鼻屎,不以为意地说。
听着银时奉承的话,铃双手捧住脸,害羞道:“是银时自己很优秀,不要这么夸我。”
天底下的妈妈原来真的是一个样,话只会往自己想听的方向理解,话虽如此,坂田银时没有任何想澄清的意思,看着高兴的铃笑了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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