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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运昌把酒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地说,隔壁王叔前段时间出差,回来给你带的。
陶建成凑近一看,喜笑颜开道,奶奶的老王,够意思。
他拔开瓶盖就往嘴里倒,陶运昌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冷静中泛着一点恶心。
陶建成喝一大口,拿起瓶身看看,疑惑道,这酒不会是假的吧,怎么有点苦味。
陶运昌在一旁的塑料凳上坐下,看着陶建成静静道,“爸,奶奶走了,你难过吗。”
陶运昌似乎抱着一线不存在的幻想,自言自语地又说,“奶奶还剩一些钱,你毒也别沾了,我们盘一点小生意,把日子重新过起来。”
陶建成闻言大笑道,“重新过?吗的,生你的表子也和我说过重新过,她跟人跑的时候怎么不说重新过!”
陶建成也不管真酒假酒就往嘴里灌着说,“老东西死了你别想着她的钱,看清楚谁是老子,你不是从小就想离开镇上?想的挺美,老子只要活着,你就得尽孝,懂不懂,啊?”
陶运昌看着酒水慢慢消失,点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就起身回了二楼。
陶运昌一板安眠药都下进去,陶建成只一会儿便不再有动静,一楼苍白的灯下,变得一片死寂。
八点。
陶运昌拿着胶带封好二楼所有门窗,在熟睡或是昏迷的陶建成面前封好了一楼的窗孔。
而后他走向了厨房。
陶运昌的校徽在厨房的冷光下,反射出丝线的暗光。
左胸口这个位置上别过各式各样的徽章。
三好学生的,优秀干部的,甚至校庆活动主持的,各种各样的别针尖钻入校服纤维,他站在不同的聚光灯下,说经验,说未来。
他祝福过班级的未来,祝福过学校的未来,祝福过每一个陌生人的未来,却唯独没有祝福过自己。
陶建成存在一天,他就是一个永远得不到祝福的人。
而现在陶运昌决定亲手解决这个问题。
他想可能是失眠症让他发疯,甚至觉得这件事非常简单,就好像轻松地处理一条鱼,封喉一只鸡,一瞬间的,没什么痛苦,很快,很快就能结束。
八点零九分,陶运昌环顾密封的小家,平静地扭开了煤气灶炉,像他每次开火烧饭一样。
只不过这次火只烧了一会儿,陶运昌一口气吹灭了明火。
不要多久,煤气那带着生味的臭气就弥漫开来,像是恶魔扼住喉头的无形双手。
陶运昌按灭家里所有的灯,拎着黑塑料袋打开大门。
外面的雨几乎都停了,像是庆贺他荒诞的完工。
陶运昌关好门,拿出胶带,把外层的缝隙也贴好。
一切置办稳妥,他就木然地坐在门口奶奶常坐的藤椅上,默默发呆。
奶奶种的樟树还不高,也没有什么香味,曾被邻居嫌弃过占地。
陶运昌看着这一片盆栽只觉得对不起它们,等陶建成死了,自己即使自首大约也要判上十年,这些花再无人照看,只能等待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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