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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孤零零一个人待在这院子里,连唯一可以依靠的儿子都没有了。
想起阮亭,王娘子心里既有后悔,可更多的依然是怒火,阮亭为什么不能像陆遇一样呢?
王娘子身边的丫鬟抱着一篮子鸡蛋进来屋子,“老夫人,马上就是上元节了,这是赵家送过来的节礼。”
王娘子看着那一篮子鸡蛋,当即脸色狰狞起来,狠狠把那篮子摔到地上,破口大骂,“赵家这是打量我一个老婆子好欺负,谁稀罕这些破烂东西!”
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自从阮亭离开了阮家,与她断绝了母子关系,赵家人也是狗眼看人低,竟然送一篮子鸡蛋过来当节礼,这是明晃晃把她的老脸按在地上使劲的踩。
丫鬟退出去,去到外面的时候,不屑的撇了下嘴。
若不是她的卖身契在阮家,她才不愿意伺候王娘子这样的老婆子!
等丫鬟离开,屋子又是空荡荡的,只有王娘子一个人。
王娘子狠狠抓着扶手椅,阮亭还要通过科举踏入官场,断然不能背上不孝的名声,在他离开泰和县之前,肯定会主动来向她赔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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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时间定在正月二十,此行去京城,要携带的行李可不少,今科会试安排在三月下旬,赶路需要二十来天时间。
若是路途顺利,一行人二月中旬可以到达京城。
徐氏前来,“东西可都收拾妥当了?”
甄玉棠让樱桃上了茶,“大伯母,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必要的行李带上了,其他的东西,等去了京城重新添置就是。”
“阮亭就是在京城长大的,那地方他熟悉,我倒也不怎么担心。
只是,玉棠,你可是要带着阿芙一起去京城?”
甄玉棠点了点头,“阿芙是我唯一的亲妹妹,把她留在家里,我也割舍不下她。
阮亭也是这样的想法,把阿芙带上,也热闹些。”
徐氏担忧的道:“你们小夫妻刚去京城,还没有立住脚,到时候你要照顾阮亭的住行,还要照顾阿芙。
伯母心疼你啊!
不如就把阿芙留在家里,我们一大家子人,难不成还能照顾不好她?”
甄玉棠浅浅一笑,“伯母,有樱桃、平时这些下人在,阿芙的奶娘也跟着去了,也不用我操心什么。
要是阮亭榜上有名,以后肯定要在京城定居,阿芙早点跟着过去,对她有益。”
徐氏压低了声音,“京城那里贵人多,去了确实能长不少见识。
伯母主要是担心阮亭会不高兴,觉得阿芙是个累赘。”
“阮亭的为人您还不清楚,若是他讨厌阿芙,一早就把她送回甄府了,岂会一直让阿芙待在我身边。”
甄玉棠笑着道:“伯母,把阿芙带着一道去京城,也是阮亭先提出来的。”
徐氏面露惊讶,她再一次感叹,“阮亭这孩子,可真是没得话说。
行了,你们已经有了决定,伯母就不再说什么了,如果到时候照顾不过阿芙,让玉琛走一趟,去京城把阿芙接回来就是了。”
徐氏关心的还有一件事,她看向甄玉棠的肚子,“玉棠,你与阮亭也有三个月的时间了,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甄玉棠摇摇头,她与阮亭还未圆房,岂会有动静?
徐氏殷殷叮嘱,“现在没孩子,也不必着急,等阮亭有了功名之后,在京城立住脚了,到时候再要个孩子。
等去了京城,你与阮亭要相互扶持,如果你们俩闹了矛盾,别憋在心里,把事情说出来,开诚公布的谈一谈,就好了。”
有了上一世的经历,有没有孩子,甄玉棠并不会强求,“伯母,我知道了。”
徐氏有许多想要嘱咐的话,“还有生意场上的事情,那一天你大伯父听你提前了后,确实起了想把丝绸生意做到京城去的念头,不过不可操之过急,等你去了京城,稳下来了,先探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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