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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
希玉逐字重复道。
沈烛音一言不发。
入夜时,也不知?是忘了还是刻意,谢濯臣走进?书房后没有关?门。
所?以很清楚能看到两个人从门前?经?过,往外面去了。
言子绪觉得这事态越来?越荒谬了,“谢兄,你不管吗?”
“我?管不着。”
谢濯臣的脸藏在书卷后,言子绪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得出他语气的冷漠。
迎芳阁里满是喧哗。
沈烛音趴在桌上无精打采,手里玩着一个酒杯。
“昨天那俩确实长得不怎么样。”
希玉忿忿,“今天咱非得挑个质量好的。”
可是一排排小倌走过去,她越挑越沉默。
见沈烛音兴趣缺缺,希玉撸起袖子,“你等着,我?就不信,迎芳阁里那么多?人,挑不出一个比你哥好看的。
我?去找个熟人,你在这别乱跑啊!”
“哦。”
沈烛音百无聊赖,几杯酒下肚,胃里灼烧得厉害。
她捂着肚子,耷拉着眉眼,心想过一会?儿就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另一只手覆盖上她放在小腹上的手,掌心贴合,轻轻揉了揉。
这个方式她再熟悉不过。
她没有抬头,直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难受还不知?道回家?吗?”
沈烛音缓慢地?转动身体,目光迷离,她伸手去够面前?人的脸,“长得比他好看的没有,跟他长得像的倒是找着了,你叫什么名字?”
要不打晕算了,谢濯臣想。
可他没动,由她摸着自己的脸,还耐心地?问?道:“你希望我?叫什么名字?”
“不重要!”
沈烛音语中含笑,拉着他坐下。
自己站了起来?,一手拿酒壶,一手拿酒杯,脚步踉跄。
往酒杯里倒酒老是倒不准,洒一地?,她干脆把酒杯扔了。
谢濯臣拿不准她想干什么,紧紧盯着。
沈烛音换右手拿酒壶,左手捏起他的下巴微微抬起,“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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