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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雪弈坐在位置上看书,时不时在书上标注重点,身边的陆均沉被班长叫走,据说是他家里人来了想看看他。
实话实说,钟雪弈觉得这种说法有点像探监,手上脑子都闲不下来,男生说话的时候又没叫他名字,钟雪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叫自己。
他放下笔,疑惑道:“你在跟我说话吗?”
那双雾蓝的眼眸看上去不近人情,黄幸咽了咽口水,很想后退一步,但他实在不想失去这个“单独相处”
的机会,陆均沉回来他就不能说了。
想到这,黄幸努力镇定下来,下巴微扬,压低声音趾高气昂道:“我还以为你聋了听不见呢,你个平民,跟陆少主他们一组不是纯纯拖他们后腿吗?我劝你识相点自己退出来,或者和我换组,这次任务陆少主没说你是他脾气好,做人有点自知之明好吗?不要死皮赖脸占着不该占的位置!”
钟雪弈听得满脑袋问号,“?”
每一句话他都认识,但从这人嘴里吐出来,他怎么就听不懂了?
他说陆均沉脾气好他认,拖后腿他可不认,每一分积分都是他应得的。
黄幸以为他被自己说得无话可说,愈加笃定道:“陆少主这么厉害,就该配我这种能帮的上忙的队友!”
他没注意到课间嘈杂吵闹的教室陡然间安静下来,还在喋喋不休:“你不要以为不说话就能装死不认,换组很快的,我俩到班长那说一声就行。”
钟雪弈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盲目自信的人,欲言又止道:“你要不要问问陆均沉的意见?”
黄幸矢口否决,反问道:“这点小事还需要过问陆少主?”
钟雪弈没说话,指了指他身后,目露同情。
黄幸突然意识到明明不是上课时间,而且他还能听见其他班嬉闹的声音,但自己班里安安静静,高高昂起彰显傲慢的脑袋梗在原处,彷佛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一般。
陆均沉站在他身后,语气听不出喜怒,“我怎么不知道,组内换人不用问我?”
黄幸咬牙暗恨,他不敢怪陆均沉,只能把钟雪弈看作让自己丢脸的罪魁祸首。
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转头笑道:“陆少主,您听我说,这是个误会,哈哈。”
话音最后的笑声在陆均沉的漆黑眼眸中渐渐消音。
陆均沉又强调了一遍,“我怎么不知道换组员不需要问我?”
黄幸指尖麻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班里的同学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明里暗里往这边投来视线,黄幸宛若被束缚在十字架上即将处刑的犯人,忍受行刑前一刻的煎熬。
钟雪弈看着这一幕,心中可笑的同时又觉得没意思,语气平淡道:“我不觉得我拖了小组的后腿,换组一事不仅要经过当事人的同意,也要小组内成员的同意--
“刚刚没来得及说,现在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们组相处得挺好的,我暂时不想换组。”
他不觉得把话说重了很过分,他虽然没遇见过这类人,但也清楚对付厚脸皮的人要下重手,不这样他们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错了。
黄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钟雪弈的话像是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脸色由煞白转为涨红。
闹剧最后由上课铃响起收尾。
陆均沉见钟雪弈没有追究的意思,也懒得跟黄幸计较,直接回了座位。
……
认真听课时,一个纸团被推了过来。
钟雪弈眼神疑惑,看到陆均沉满脸严肃,似乎在认真听课的模样后更疑惑了。
趁老师转身板书,钟雪弈打开纸条,上面是陆均沉龙飞凤舞的字:周末出去玩吗?没安排就去我家玩吧,有好东西吃!
钟雪弈没多想就回绝了,他周末有事要出门。
陆均沉不死心,还在劝:你要去哪?星野城我熟,咱们吃完再出去逛啊!
钟雪弈不清楚父母工作的地址,小时候母亲没离开他的时候他也问过父亲去哪了,但母亲只是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要保密,不能说哦。”
再后来,除了每年固定打进卡里的钱和逢年过节代替父母来关心自己的叔叔,钟雪弈跟父母的联系别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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