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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时没人管,黑衣人也不是死士,见上司迟迟没有出面,以为被抛弃的他们全都乱了,一个个往山洞外跑。
但哪里是他们上司不想管,是他们的上
司找不到上上司,不敢擅自下令,然后事情就发展成这样了。
组织内未免出现叛徒,制定了严苛的规则,擅自下令和越级报告都是不允许的。
这是钟雪弈观察好一会儿才发现的事情。
同一个人,对花纹面具的人行礼之后见到另一个同花纹面具的黑衣人却不会对他行礼,反正他一时间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失败了也不会怎么样。
天快亮了,时间不等人,尝试过才能明白可不可行,他倒没有点燃仓库的燃料,而是用了陆均沉前两天从实验室拿给他玩的烟雾弹ps。
小小一个放在口袋,全身上下就这一个小玩意儿。
二号急匆匆回到一号身边,“起火了,好多烟雾,我们先出去吧!”
他看不惯一号是一回事,可要是一号出了意外,回去后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一号喝水的手动作一顿,二号只能看到他瘦削白皙的下巴和淡得没几分血色的唇,他轻声问:“起火?我怎么记得山洞里储存的碳前段时间我让人搬出去了,哪里还有起火的燃料呢?”
二号被问得额头渗出冷汗,“这、夜半寒凉,又没有厚的被褥,兄弟们受不住会用来烤烤火,仓库里有留着备用的”
在一号冰冷蕴含杀气的眼神下,二号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号深吸了口气,“那你去看过货物的情况没?”
二号:“”
他甚至不敢抬头对上一号的视线,先前骂人的话瞬间飞到九霄云外,他现在更担心一号向上面告状。
一号无话可说,起身朝关押货物的方向大步迈去,然而当看见空空如也的几个笼子,即便脸被面具遮盖,二号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我不杀你,回去之后你自己领罚。”
二号扑通一声跪下,深深叩首,“是。”
另一边,钟雪弈背着兰桥在森林里穿梭。
一起走的话目标太大不说,逃跑的速度还很慢,要是被黑衣人追上重新抓起来就没这么好脱身了。
因此,出了山洞后他便让大家分开跑。
天边晨光熹微,厚厚的云层间透出一丝朝霞,出了这座小山,旁边就是市区。
钟雪弈一开始是这么想的,直到他们行至高处,看见后面的林子惊起飞鸟片片,很快意识到后面有人朝这边追来。
人多且速度快,不可能是那些女生。
兰桥闻着青年脖颈处的沐浴露清香,愉悦地眯了眯眼,“阿弈,放我下来吧,我是兰家少主,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钟雪弈抿唇没说话,负重的剧烈奔跑使他前额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紧贴在皮肤上。
他心里清楚黑衣人是被兰桥身上的血腥味吸引过来的,但他此行的目的从头到尾都是救人,在没有濒临绝境之前,又怎么甘心放弃。
颠簸之中,兰桥后背的伤口裂开,越来越多的血液涌出,将他身上精致昂贵的裙子浸透,顺着裙摆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兰桥用脸颊蹭了蹭钟雪弈的头发,像是黑豹仔细嗅闻自己感兴趣的对象,他兴致勃勃地问:“为什么来救我?”
钟雪弈奇怪道:“我们不是朋友吗?总不能见死不救。”
“就这样?没别的吗?”
“不然呢?”
两人的对话全是问句,但兰桥已经从这些问句中听出他的意思。
兰桥觉得钟雪弈之所以能和陆均沉玩到一起不是没有理由--他们两个都是感情方面不解风情的木头啊!
他又想到顾云疏曾经说过:“强扭的瓜甜不甜无所谓,解渴就行。”
兰桥深以为然。
他强撑起身体,凑近钟雪弈的耳朵小声笑道:“如果我们成功脱险,我还有命活下来,再次见到你,我一定会……”
把你抢到手。
无论你喜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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