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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称呼,皇帝投过来惊疑的一眼。
宋归澜身体猛地剧颤一下,脸上骤然失了血色。
“……我没事。”
他压在邢穆远身上,抖着嘴唇安抚的笑了笑,手指摸到地上的长剑,撑着身体站起来,在皇太子下一枪开出来之前手起剑落,将他握着枪的手利落切断。
皇太子抽搐着哀嚎一声,血液从断腕处流出来,绵绵不绝的淌了一地,而他躺在血泊中,已如断牙之犬。
外面的侍卫破门而入,见势团团将皇太子围住。
夏烈跟在后面冲进来,却脚步一顿:“夫人?!”
宋归澜双腿有些发抖,他将剑锋抵在地面,借力支撑才得以站住,垂眸抚了抚自己心口。
“……澜澜!”
邢穆远撑起身体,步伐踉跄的走过来,抖着手抚上他背后血淋淋的伤口。
宋归澜张了张唇,脸色越来越白。
“别说话。”
邢穆远紧绷着脸,将他拦腰抱起,迈开腿一步深一浅的跑出寝殿,边跑边喊,“宫里的医师呢?把医师叫过来!”
夏烈快步跟在后面,慌乱得口不择言:“医师……不是,侍卫……已经有侍卫去叫医师了!
上将您沿路过去可能会碰到!”
邢穆远从他的话里找回点理智,脚步一转前往医师殿。
他步伐不稳,宋归澜被他抖得头晕,忍不住伸手搭上他胳膊,惨白的唇抿出一丝笑意:“等医师过来,我都快……都快晕了,你腿不方便,别……”
一口腥血涌上喉间,他皱眉将之咽回去,过于用力反而牵扯了胸口的伤。
撕裂感、钝痛、敏锐的感官将这些尖锐的痛楚一一尝受,宋归澜靠在他胸口,感受到身体的温度随着血液在流逝。
邢穆远固执的抱着他走在昏暗宫道上,手臂被血染湿,又被风吹凉……直到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轻,他声音颤抖:“别睡,求你……”
宋归澜无能为力,他只能感受着邢穆远身体的颤抖,听着他剧烈的心跳。
嘴角溢出一丝鲜红,意识渐渐模糊。
他闭上眼,从唇缝间吐出气音:“可惜……”
可惜活了两世,他还是没能想起和邢穆远的曾经,他们的初见……
他们不久前才心意相通,他确认自己喜欢上了邢穆远。
邢穆远颓然跪倒在地,黑夜中寂静无声,月亮隐入云层,唯有两旁的路灯映出他平静的侧脸。
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仿佛无悲无喜。
或许只有宋归澜才知道,失去意识前落在脸上的水滴是雨是泪。
举国欢庆之夜,帝星烟花满天。
而星火散落之后,星民们听到的却是皇太子被贬为庶人,终身囚禁于皇宫的消息。
邢穆远护驾有功,碍于军衔无可再升,除了赏赐之外,皇帝破例恩准他今后能够携带武器出入皇宫,地位显著的又提高一层。
而得到这种至高无上恩赐的邢上将,却毫无谢恩的意思,在上将府自我封闭了半月。
邢老夫人被他送回了本家,一些佣人也遣散了,只有偶尔来汇报军务情况的夏烈,看着每天不吃不喝不睡、专注于搜集各大医院接收病人情况的上将,深深叹气。
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夏烈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从踏进皇宫的那一刻开始,他没有想到突然回国的皇太子会挟持皇帝造反,更没想到……
那晚寝殿里发生的事,他在外面听得懵懵懂懂,只知道最后闯进去的时候,看到夫人背后淌着血,枪洞的位置和心脏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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