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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王室成员,我们要时刻树立宽厚大度的形象。”
拉过一张椅子,图特摩斯坐在案几的另一面。
“我没有吗?”
气哄哄的瞅了一眼图特摩斯,尼芙鲁拉一肚子的火还没发完,“怎么地,被那个小妖精迷的找不到北了,你还过来质问你王姐我了?”
摇头叹息,扣了扣大理石面板的案几,图特摩斯对尼芙鲁拉的胡搅蛮超已经习惯,“有时间我们要多向母后学习。
你看看你,一个帝国王后的身份,和一个偏妃在下人面前吵闹。
王姐,要时刻注意你的涵养和气度,女人总是发火,就不可爱了。”
搬出赫雀瑟来压制尼芙鲁拉,图特摩斯这无疑是四两拨千斤。
在他的印象中,赫雀瑟也是尼芙鲁拉的崇拜对象。
她漂亮坚韧,聪慧果敢,甩了帝国一大票的女人,是他们姐弟心中当之无愧的阿蒙神之女。
提及赫雀瑟,尼芙鲁拉隐忍的怒火仿佛烧在了冰窟上,只见她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才正视图特摩斯,“我可以不计较她冲撞我这件事,但她作为偏妃,必须表明对我尊敬的态度。”
“愿闻其详。”
“母后的加冕仪式里,桑曼安排我在万众瞩目下向阿蒙神献舞,但是你也知道……我的……资质平庸。
所以,让梅里特拉那个小贱人来替我表演,荣誉归我。
如果她不好好配合的话……”
尼芙鲁拉一脸嘚瑟的看着图特摩斯,“想入驻你的后宫,可得我说了算。”
与梅里特拉交了一次手,她断定这个气质典雅的小贱人擅长舞蹈。
桑曼的本意是为了培养她,无奈她有自知之明。
那么盛大的场合,万一出丑,可就不是挨罚那点事了。
看图特摩斯保持沉默,尼芙鲁拉又骄横的挑了挑眉,“你也知道,王室的女性成员,能主持大型祭祀仪式和擅长歌舞唱跳,是最基本的要求。”
根据他对梅里特拉的了解,这小姑娘对王室的规矩可谓是一无所知。
虽然她说她擅长舞蹈,但参与这种大型盛典,若不是从小耳濡目染,无疑是把她推到众矢之的,让她在万人中央丑态百出颜面扫地,图特摩斯当然不愿意,“王姐,桑曼大祭司的用意是提振图特摩斯家族的执政形象。
梅里特拉还不是王室成员,这种僭越的主意,是谁给你出的?”
意识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尼芙鲁拉恼羞成怒的起身,走到图特摩斯跟前胡搅蛮缠的对他又拉又晃,“我不管那么多,今天没有向母后告发,就是看在你的份上。”
“母后每天那么忙,哪有心情处理我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拨开尼芙鲁拉的手,图特摩斯起身,“王姐,我们都要学着长大,替母后分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反正她把我的脸都给丢光了。”
尼芙鲁拉才不管这些事情背后的原因所在,她只管今天高兴不高兴。
高兴了一切都好,不高兴了把气撒了也行,反正她有免死金牌,“图特摩斯,你也知道我遗传了父王的心疾,是不能被气到的。”
一声叹息,永远都把问题算在别人身上的尼芙鲁拉让图特摩斯很是无语,为了尽快离开这个满是怨气的地方,他不得不沉声安抚起来,“这样吧,王姐,我向母后提议此事,晚些时候答复你。”
答应的太利索,依照他对尼芙鲁拉的了解,她会蹬鼻子上脸刁难他,所以他只能采取欲迎还休的策略。
不确信的点了点头,尼芙鲁拉总算消停了下来,“你会说话,我不会。
万一我去没说好,又要挨母后一顿训斥。
无论如何,今天这口气,你得替我出了。”
无语的看了看尼芙鲁拉,图特摩斯心里有一万匹马在狂奔,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的转身离去。
图特摩斯的办事效率极高,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尼芙鲁拉的托付处理好了。
对于参加赫雀瑟加冕仪式这事,他虽不甘心,却也明白势在必行。
父王的早逝损坏了图特摩斯家族的执政形象,祖母的家族雅赫摩斯支脉一直在虎视眈眈,借机收回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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