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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头娘你咋还不做饭呢?窝头,窝头饿了没?窝头哪儿去了……”
严格来说,杨冬燕不是出现了,而是站在外头院子里高声唤着。
随着她的声音传到屋里,窝头立马转身,一面踉跄着往外走,一面哭喊道:“奶!
奶!”
杨冬燕的身影出现在了半开的门口,自然也闻到了那个味儿:“尿了?还是拉了?过来。”
换洗还是挺方便的,因为此时的窝头穿的是开裆裤。
没错!
就是孩童黑历史神器——开裆裤!
方氏眼睁睁的看着窝头扭着他那屁股蛋子往外头走,而且那黑乎乎的屁股蛋子上还黏着屎粑粑。
然而,她整个人仿佛要撕裂一般,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前两天才见过的窝头。
随着窝头的官职越做越大,留给家里人的时间也更少了。
再说了,他还有儿女要教养,有妻子要陪伴,跟父母奶奶并不是每日都见面的。
当然,每隔日还是能见着一回的。
因此,方氏对窝头还是相当熟悉的,熟悉那个已经蓄了胡须一本正经如老学究模样的中年窝头。
在眼前看到的一切跟脑海里浮现的情景截然不同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也许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处理方式吧,但方氏的选择是重新躺倒,闭眼睡觉。
这个梦境太真实了,也太可怕了,她还是赶紧醒过来吧。
然而没过多久,杨冬燕的声音就又传到了方氏而中。
说是杨冬燕的声音其实不尽然,声音是熟悉的,但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这个杨冬燕说话慢吞吞的,听着就是底气不足的那种,言语里还带着哀求,仿佛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
方氏昨晚才见过杨冬燕,她说最近挺闲的,想带孙女回她那院子住两天。
结果,杨冬燕说不,就不让带走,还说气死你气死你气死你!
于是,方氏又开始撕裂自己了。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外头的杨冬燕都不敢进方氏的屋,在屋外唤了好几遍,该做饭了,可方氏愣是没搭理她。
杨冬燕实在是没了法子,可孙子窝头又哭得厉害,不得已她只能领着窝头进了灶屋,东摸摸西摸摸的,终于寻摸出了两个小红薯,叹着气给埋到了灶膛里,又点了柴禾生火烧水。
“不哭啊,窝头不哭,奶给你烤红薯烧热水吃。”
她倒是想给孩子做点儿好吃的,但一则家里的粮食不多了,二则仅剩下的粮食还是锁在方氏那屋里的。
富贵人家以为做饭是个苦差事儿,但在穷苦人家,有资格掌管灶屋的,那绝对是家里的管家婆。
本来,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当婆婆的负责生火做饭以及管着全家的口粮,当儿媳妇的该是喂鸡喂鸭洗衣打扫的,到农忙时还要下地干活。
但老魏家的情况特殊,能娶到这么个儿媳妇,就是他们家积德了,万不敢干出欺压儿媳妇的事情来。
所以,就只能先这么着了。
至于方氏,她最终起来了吗?
那是当然的。
因为她饿啊!
她很努力的想要入睡,也不知道是因为眼前之事太过于震撼,还是单纯的饿得睡不着,反正她最终是选择了面对事实,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起身走出了房门。
方才还在屋里时,方氏是真的没认出这是她曾经的家,直到她走出房门,来到了魏家大院子里,久违的记忆这才慢慢的复苏。
其实也谈不上记忆复苏,要不是有窝头有杨冬燕在,她压根就不会想起这么久远以前的事情。
尤其,老魏家在很多年以前就盖了一溜六大间的青砖瓦房。
但因为老房子其实没扒掉,而是改成了灶屋、柴房、茅房啥的,所以方氏还是有那么一丝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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