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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层布局幽深,分出三间屋子,隐私性极强。
老管家替他拉开门,垂手立在屋外:“萧先生请进。”
萧子昱深吸一口气,提步迈入,绕过雕花屏风,萧谨川正负手在窗边立着。
从二楼窗户看出去,恰能望见后山的青翠风景。
萧子昱不确定昔日的师兄还记不记得自己,恭谨道:“老师,您找我。”
萧谨川回过头来,神情却远没有萧子昱想的那般淡然,他直呼其名:“南珠,是你吗?”
萧子昱像是被人当头击了一棒,愣怔在原地,远处的山景模糊了,眼角顷刻间变得湿润。
好半晌,他动了动唇:“师兄?”
萧谨川轻叹一声:“真的是你。”
萧子昱声音哽咽,手足无措立在原地。
当年身在东宫,他无数次幻想过同师门重逢的场景,后来任务失败,希望也消磨殆尽,经年来的愧疚和自责压垮了他,蜀国破城当日,他自觉无颜苟活,一把火焚尽自身,只愿赎罪。
如果不是他,梨园就不会被牵累,受制于蜀王,萧谨川不会因为逃跑被打断腿骨,再难站立。
若他能掣肘袁珩,对方便不会铁了心南下伐蜀,故园踏破,众叛亲离。
他数不清自己的罪责,到头来尽是亏欠。
乍然见到故人,竟是忧惧大于感激,这当头一棒抡得实在,像是将他打懵了,腿脚发软就要跪下。
萧谨川赶紧上前将他接住,手掌抵在后心,将人结结实实拢在怀里,百般滋味沉淀下来后只剩心疼:“南珠,别怕。”
“不要怕,师兄来了。”
胸前的一小块布料逐渐湿润,白鹤图样沾了水,少去几分清冷姿态,多了几分人情百态。
萧谨川心中痛惜,闭目间也垂下泪来,南珠入梁时只有十五岁,腮边的娃娃肥还没褪尽,长大后竟是这般俊秀好看了。
看到宰鸡杀鱼都要捂起眼睛的孩子,蜀王竟要他去杀人,杀的还是那位残暴阴骘的太子长风,怎么可能不害怕。
良久,萧子昱起身,两只眼皮微微红肿,初见兄长就变成这副狼狈样子,他顾不上羞愧:“师兄,梨园其他人呢?师父呢?”
萧谨川摇头叹息,“转生轮回之事本就无法探寻,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他们,并无下落。”
在茫茫人海中寻到前世缘分已是上天恩赐,萧子昱不敢奢求过多,他嗓音湿润,仍不能平复:“我见到袁珩了。”
萧谨川恢复记忆尚早,袁珩又是公众人物,他一早就关注着对方。
直到几个月前萧子昱突然出现在大众视野,他暗中遣人调查,得知萧子昱已经签约了源泰。
萧谨川脸色不算好看:“签约源泰,可是那袁贼逼迫你?”
“没有,”
萧子昱解释道,“袁珩他,没有恢复记忆,我们在一起只是寻常相处。”
“你们在一起?”
萧谨川敏锐地抓到重点,“你们住在一起了。”
这要从他在孟家的经历开始算起,萧子昱迫切道:“说来话长,我之后慢慢给师兄解释,当年……”
他垂下眼睫,似是胆怯也似是恳求,终于狠心问出来:“当年袁太子破蜀后,梨园同门可有遣散?”
这已经是最委婉的问法,蜀王宫破,从朝臣到下人无一幸免于难,严重者甚至被株连家族,一个小小的梨园,被合并在乐坊里,乱世怕是凶多吉少。
萧谨川神色空茫了一瞬,思绪像是回到了战火动荡的那几年,他回过神,语气里带着困惑:“梁军并没有为难我们。”
萧子昱蓦地愣住,一句话让他向来聪慧的大脑死了机:“这是什么意思?”
萧谨川不会记错,梁军攻入蜀王宫时只擒了贵族,并没有波及下人。
有个副将军亲自来到乐坊,拿着名册一一把梨园子弟分拨出来,带到军帐里安置。
他当时身有残疾,无法多做走动,副将军便安排了一个士兵全程背着他,饮食穿衣照顾得无不尽力。
“当时我们还想,看来那袁贼确实对你上心,才能保全我们一条性命,”
萧谨川牙关暗咬,泄出一丝悲愤,“谁知等我们到达北梁,沿路看到百姓挂出缟素,才知道王君已经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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