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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天机道给小师弟的谶言,三师伯虽嘴上不信,但行动上却从未掉以轻心。
对比梦境里那个对自己的谶言毫不在意的青年,仿佛是两个人。
鹤云栎不知道要如何和三师伯提起他或者小师弟的梦。
无论梦的真相是“未来说”
,还是“另一个世界说”
,对当前的师伯们来说,都是没发生过的事。
最终他还是顾虑到三师伯当前身体抱恙,决定不说出来扰乱他的心境。
给顾决云做完日常检查后,他便离开了洞穴。
……
经过几天的调理后,隽明袖又活蹦乱跳起来,继续缠着鹤云栎,说着没有边际的话:“老头子什么时候出来?我最近心口这里总空落落的。
那情蛊真可怕,我竟然开始想老头子了。”
鹤云栎已经强调累了:情蛊对雌蛊宿主是没有影响的。
隽明袖说着说着又想起一出:“师兄!
我昨天发现自己长了根毛!
你要不要看看?”
长了根毛?
鹤云栎拒绝:“不用了。”
他试图组织语言,向小师弟解释,青春期长毛是很正常且私密的事,不用太过在意,但也不要随便给别人看。
隽明袖却认为他是在客气:“师兄不用和我客气,我只给你看。”
这种特殊待遇不要也罢。
鹤云栎正准备开口阻止隽明袖脱裤子,便瞧见他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根有小指宽长的橙红色羽毛。
“就是这个!”
隽明袖把左手的袖子撩起,将羽毛放到小臂上比划,“就是从这里长出来的,我啪的一声就把它拔了。”
尴尬的鹤云栎:是他想多了。
他是肮脏的成年人。
隽明袖满脸未被知识侵染过的“单纯”
:“师兄,你说我为什么会长毛啊?难道我其实是一只鸡精?那我以前吃掉的跑山鸡岂不是都是我兄弟?”
他缓缓张开嘴,满脸的痛心与不可置信。
那可是手足相残!
鹤云栎安慰:“我相信师弟和跑山鸡的亲缘关系应该还是挺远的。
放心吃吧。”
正长个子呢,可不能饿着。
他要走了羽毛,找到了正在调配丹药的应岁与:“小师弟说这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
应岁与看了一眼:“他从哪只山鸡身上拔的吧。”
“我觉得小师弟的模样不像是编故事。”
如果是编故事,隽明袖一定会将前因后果想全。
可能离谱,但逻辑绝对合理。
不会是那副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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