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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冯浩然变的那只柯基,当时在阳台的时候,对其他人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只在一个劲儿往518寝室蹿。
“你把自己摘得倒是干净啊,都是我,都是我干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不怕吗?”
何初谦“蹭”
一下站起来,腿伤牵动,疼得他一个栽歪又坐了下去。
底下那只破凳子在他一起一坐时叮咣响,在地板上摩擦发出难听的刺啦声。
小琉淡淡看着面前的程洛洛,就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没还手,硬生生受下了这一巴掌,沉声说:“够了吧。”
然后她的目光很快移回到了何初谦的脸上。
“不管你怎么说,这事情都是你全责,因为完全是你一个人在做的。”
何初谦不怒反笑,“葛小琉,你是不是以为我特别怕你?别忘了,你还有东西在我手上呢!
想不想让大家都看看?”
在棚顶白炽灯管的照耀下,小琉的脸色显而易见地难看。
她本来长得就白,这时候显得愈发惨白了。
“何初谦,你要是和他们说了那件事,就别怪我出去就报警。”
“报警”
这两个字似乎恐吓住了何初谦,他揉着自己的腿,不再说什么话了。
言开霁意识到他们的话题好像已经从狗的事上转移了出去,但除了虐猫虐狗,还有什么事值得报警?
“谦子,现在大家伙都在,你不信别人还不信我俩吗?你别管她,你就告诉我们,你到底干没干?”
冯浩然挤到前排,眼睛通红按着何初谦的腿,“你真干了?你说句不是你,你说我他妈就信你了!”
“老冯!”
言开霁拽着冯浩然的胳膊,防止他动手,又赶紧按着何初谦的肩膀。
“谦子你别激动,你俩先别吵,你也知道错了,那就趁着狗还没来讨你命,现在下去挖个坑,给弄个坟,你去坟头磕几个头,在那跪一会儿,别和徐薇安一样,起码保条命……”
但言开霁越说心越沉。
他让何初谦保条命,又有谁来保那些柯基金毛的命?
“他们配保命吗?”
谢潮生站在一边,他脸如寒霜,宋雨至就在后面拉着他。
“他们”
指的显然就是何初谦和小琉。
孟健和徐薇安两位前车之鉴都告诉我们,好好认错尚有一线生机,死不悔改就可能永不超生。
“谦子,咱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一起下去吧,我们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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