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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完,萧淼清自觉差不多了,可张仪洲依旧一副等他全部坦白的样子。
萧淼清心中就顿时有数了,大师兄必然是知道偷溜出去见斩星的事了。
他见风使舵迅速开口:“当然了!
我前面说的那些话,和我现在要说的最大罪状比起来,那都算不上什么的,我最大的问题是不该瞒着师兄偷偷去见鲛人,还意图在师兄面前蒙混过关。”
这总差不多了吧!
萧淼清坦白到这里,已经觉得没什么好讲,摆烂地抬起头来,一脸“我都把自己肠子掏出来给你看啦!”
的诚恳之态。
张仪洲无法否认他根本不能对萧淼清下狠手,甚至连重话都难讲。
萧淼清不过是坦白了见鲛人的事,再摆出可怜的样子时,他已然有一丝心软。
恶念循着张仪洲的瞬息犹豫,一时从被压制的状态中爬出来,短暂接管了张仪洲的身体。
萧淼清砸吧了下嘴,刚才他说那么多话嘴巴都有些干了。
萧淼清本来觉得自己都这么老实了,大师兄怎么都满意了吧,然而没想到张仪洲再开口时语气丝毫未暖,反而语气玩味地问他:“鲛人好看吗?”
好看吗?那当然好看。
但萧淼清审时度势,觉得这句好看说不得。
张仪洲见他不言语,忽然往前走了一步:“你知道鲛人每次看着你时会想什么吗?”
此时换张仪洲说话多,萧淼清却一下不适应起来:“我,我不知道啊。”
萧淼清心想,我又不是鲛人肚子里的蛔虫。
心里虽然反驳,步子却很老实地往后又退了半步。
刚才张仪洲冷脸的样子没有叫萧淼清很害怕,可现在张仪洲脸上有些若有似无的笑容,萧淼清反而通体毛毛的。
“他会想一口口将你吞下去,又吐出来,再摆弄成他最喜欢的样子,无所谓你的哀乐喜怒,只一遍遍求他自己的欢愉,因为鲛人就是那样一种被欲望驱使,从根骨里散发出无尽兽性的野蛮品种。”
萧淼清已经完全呆愣住,张仪洲的步步靠近,叫萧淼清的后腰抵住了偏厅中的一张八仙桌,被厚实的桌板挡住去路,叫张仪洲的一只足尖踏进了自己的双脚间,距离近到不能再近。
但真正让萧淼清一时无法反应过来的是张仪洲提起鲛人时候的语气,那样睥睨,好像是高高在上的王正在俯瞰贱民。
而他好像是正在被君王巡视的领地,如此被动。
感受到张仪洲的手搭上了八仙桌角,萧淼清身处的空间愈发受到压缩,他硬着头皮说:“是我冒险了,我的错。”
无论萧淼清现在感觉到多么悚然,但大师兄只是在提醒我独自去见鲛人的危险不是吗?
然而萧淼清无论再怎么自我说服,他的脸上总归流露出一丝怯然。
这些微外露的情绪落入张仪洲的瞳仁中,再由传递到他的脑海深处,成了唤醒他的一股推力。
恶念还不等再往前一步,他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控制感。
恶念扶着八仙桌角的手紧紧一收,在他被张仪洲收束进躯体内的瞬间,爆发出的挣扎叫厚重的八仙桌轰然被捏成细分。
萧淼清毫无防备,身后一下没有了依托,人往后仰倒,屁股闷闷砸在了地砖上,顿时摔了个七荤八素,什么情绪分析都顾不上了,能感觉到的就是屁股好痛。
“哎呦喂!”
萧淼清撑着地坐起来,一时没马上立起,他哭丧着脸看着才回神般的张仪洲,气愤道,“我就不该相信你说的不罚我!”
这还不如罚他呢,直接毁了桌子,叫他摔这么大一个屁股墩算什么阴招!
萧淼清躲开张仪洲伸过来要扶他的手,气哼哼爬起来。
张仪洲也没料想到会这样,手停在半空,听见萧淼清企图混淆视听的话,不免又说:“刚才是我意外出了错,但我何时说了不罚你?”
萧淼清听出张仪洲话语里的无奈,抓住这一丝对方情绪软化的时机:“我都这样了你还要罚我!”
他满脸气呼呼,但只是外强中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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