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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同洲也委屈:“我也没说什么啊。
裘二这心思可越来越难猜了,比那小姑娘还善变呢。”
陈崆扑哧一声就笑了,心里想着,可不就比小姑娘还善变,毕竟裘桓家里那个对着裘桓,可从来没什么好脸色看,现在又成了弟弟,更是打不得骂不得,这么憋屈,裘二少从出生到现在也还是头一次,没憋出满头包算他修养好了。
可这些话不能跟庄同洲说,庄同洲也觉得没意思:“那我也走了,唉,老陈,还是你好,我看裘二就是更年期了。”
庄同洲今天和邝思甜约着一起出来吃饭,邝思甜不好约,约十次也不一定能出来一次,这次还是因为庄同洲和她经纪人聊了聊,她被经纪人逼着,才勉强答应了。
庄同洲是真心实意追她,特意买了一大束玫瑰,亲自抱着刚下电梯,就和人撞了满怀。
撞他的人力气不小,玫瑰枝折花落,飘得满地都是花瓣,那人道了句歉转头就走,庄同洲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打斜里伸出只手来,抓着那人肩膀轻轻一拧,就把那人胳膊给反折到了身后。
要说那只手是真漂亮,玉做的筋骨似的,从指尖到指节,没有一寸不是清隽修长,唯有指尖因为发力略微充血,呈现出一种比玫瑰更鲜嫩的红润,藏在白色羊绒毛衣袖口下的腕骨微微突出一个圆润弧度,一路笼到了袖子深处,让人忍不住就好奇,下面的肌肤,该是怎样一种活色生香。
庄同洲是个花丛里面厮混过来的人物,哪怕不看脸,只凭一只手便能断定,面前这人肯定是个绝色。
他也顾不上捡花了,就看着那人拧着撞他的人,语气平和地说:“拿出来。”
撞他的人被拧得龇牙咧嘴,从怀里掏出个手机扔了出来,庄同洲这才知道,原来这是个小偷,这么一撞就把自己手机给掏走了。
这一切发生的都很快,几乎电光火石,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人接了手机,随手递给庄同洲,又问他:“要报警吗?”
那人长腿细腰,穿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站在那里身形笔挺略显瘦削,虽然戴了口罩,只露出一双狭长明亮的眼睛,还有鼻梁上一颗艳色小痣,这么半遮半露的,就漂亮得几乎让人望而生畏。
更不要说他刚刚露的那么一手,干脆利落又优雅流畅。
庄同洲简直被迷得头晕眼花,接了手机,随口说:“你觉得呢?”
那人就笑了:“被偷的是你,怎么问我?”
庄同洲也觉得自己有点谄媚,就打了电话让司机上来,他的司机是特警退役,抓着那小偷像是老鹰抓小鸡,庄同洲也趁机整理了一下衣服,很衣冠楚楚地和那人说:“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不然我请你吃个饭吧?”
那人婉拒说:“举手之劳而已。”
庄同洲还想再劝,就看远处,邝思甜满脸焦急地冲了过来。
庄同洲还以为邝思甜是来找自己的,在“她来得真不是时候”
和“她好像很关心我”
之间纠结了一下,邝思甜却已经冲到了那人身边,紧张地问:“临殊,你没事吧?”
庄同洲下意识问:“孟临殊?”
邝思甜和孟临殊闻言一起抬眼,邝思甜现在才看到庄同洲也在,脸上的笑立刻拉了下去:“你怎么也在?”
庄同洲:……
敢情他不开口,她眼里就只有孟临殊是吧。
庄同洲说:“小姑奶奶,我约你来这儿吃饭,我不在这儿我去哪?”
邝思甜烦他烦得要死,要不是经纪人死活逼着她和庄同洲好好相处,她早就把庄同洲拉黑了。
今天庄同洲约她出来,她索性喊上了孟临殊,趁着现在大家都在,邝思甜挽住孟临殊的手臂,笑盈盈地和庄同洲说:“既然庄少也在,我就介绍一下。
这位是孟临殊,裘家三公子,也是我的男朋友。”
庄同洲慢了半拍:“……什么?”
邝思甜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这是我男朋友,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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