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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酩之言简意赅地警告他:“不要装傻。”
程阮明白过来,故意开玩笑道:“我真想不起了。”
骆酩之的手掌重新搭在他的后背,程阮再次被送到了空中,整个人差点被抛了出去。
“停停停!
我说!”
秋千被控制住停下来,程阮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这才发现骆酩之的嘴角得逞似地扬了扬。
真是卑鄙。
程阮平复了下呼吸,回答骆酩之的反问。
“等跟你离婚,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帅气男大,共同庆祝——唔!”
骆酩之俯下身,堵住了他还没说完的话。
程阮拼命地敲打着骆酩之坚硬的胸膛,胸腔的空气变得愈发稀薄,耳朵也涨得通红:“你怎么又亲!”
骆酩之置若罔闻,搂住程阮的腰,让他跟着自己的节奏换气,大手伸进了程阮的衬衫内。
程阮觉察到了骆酩之的意思:“你不会是要……”
“嗯。”
骆酩之让程阮靠在秋千上,伸手解他的纽扣。
程阮环顾四周,虽然静谧无人,但还是有些紧张:“这,这么刺激的吗?”
骆酩之身体力行地将膝盖抵在了程阮身旁。
程阮忍不住伸手捂脸,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骆酩之就伸出了手。
空气逐渐升温,某处的冲动被慢慢唤醒。
程阮搭住骆酩之的肩膀,双腿抬起,仰起脸和骆酩之接吻。
藤蔓上的绿叶颤动得愈发剧烈,程阮眼角泛着红,最后任由骆酩之将自己抱起。
“骆酩之,你太坏了。”
程阮戳了戳骆酩之的腰,感觉手指头都没劲。
骆酩之目不斜视:“噢?那刚刚是谁求我别停?”
“……”
程阮哑口无言,只好转移话题,“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走到别墅门口,骆酩之将程阮放了下来,让他靠着墙边站立。
“有些话,听和不听没什么两样。”
“程阮,你知道我一直以来贯彻的准则是什么吗?”
正在揉腰的程阮:“啊?”
骆酩之慢条斯理地脱上衣:“少说,多做。”
·
骆酩之看来真的把那条准则贯彻到了底,程阮一次又一次被按了回去,屡逃屡败,屡败屡逃,最后只好放弃挣扎,汗津津地挂在骆酩之怀里直喘气。
“骆酩之,你以前是不是没怎么发泄过?怎么净欺负我呢?”
骆酩之伸出手指拨弄程阮的头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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