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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汪氏也告诉他,二弟的那丫头粗鲁无礼,靠的不过是好皮相,怕她不懂侍奉,让二弟生气。
接着又说,二弟最近常常出门,带的都是她,出入无规矩,看她的受宠程度,怕万一哪日二弟要让她当平妻,那可糟糕,还是该给松竹院安排个知书达礼的人才行,一来让她别多想,二来,也多个人伺候。
妻妾难得同声,苏金声还以为那丫头很受宠,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玉振你不用回去看看?”
“我又不是大夫,看了也没用。”
“你不是还挺宠她的,出出入入都带着?”
这情报是尚氏给的,但尚氏的感想却又不太相同。
她说,此女容貌讨喜,又生性活泼,有她陪在二弟身边,他连表情都开朗些了一一夫君也别嫌我多嘴,夫人跟汪姊姊似乎都有意把妹子带入府中,但妾身觉得,苏家难得团圆,又一家和乐,既然二弟性子如此,便随他高兴吧,何必硬要他娶不合己意的女子呢。
苏金声原本就对元氏汪氏的娶贤妻主意不置可否,相形之下,反倒是尚氏的说法比较合他心意。
他不想去勉强弟弟的婚事,他想对那丫头多好都无所谓,他开心就好,他相信玉振自有分寸。
“怜儿性子合我心意,不过若是对她太好,反倒是害了她。”
苏金声一笑,懂了。
弟弟无妻妾,至于自己的妻妾们,也没蠢到去找小叔的麻烦,唯一可能的,就是母亲庄氏。
母亲是官家小姐,最讲规矩礼法,那丫头名誉不光彩,母亲若是知道玉振对她上心,恐怕会为了玉振好,把怜儿送走。
“对了,二弟之前托我打听的事情,已经有消息传来。”
“这么快?”
“要不是梅花府在修道,改走水路,不然还会快上几日。”
苏金声打开抽斗,拿出一封信,“你在这看吧,看完就直接烧掉。”
苏玉振打开信封,取出信纸,细细读了起来。
夏氏怜儿乃梅花府夏家的庶出长女,自幼熟读女诫,善刺绣,贤良淑德,十二岁上便已经跟熊家定亲,十六岁过门,两年后因为无所出,丈夫纳了她的两个陪嫁丫头春香,秋月,但依然无所出,于是娶了家族人丁旺盛的白氏为妾。
不到一年,白氏一举得了双胞胎儿子,熊家欢喜,大宴宾客,传闻熊老太为了让白氏多开枝散叶,逼儿子的元配搬到厢房,把主房让与白氏,白氏受宠,出入间以元配自居,在厅堂上不许夏氏同现。
来年,白氏再度有孕,未料却遭到元配妒忌,遭推下水,所幸熊大刚好经过才未酿成憾事,只是白氏脸上却多了一道伤痕。
熊老太知道事情后怒极,白氏又哭喊着要公道,熊大原欲报官惩凶妇,但因府中的奶娘说姨娘贵体有孕,惹官非恐动胎气,于是只写了休书,令夏氏无须收拾,立即出门。
夏氏回到娘家,却又被兄嫂所赶,所幸春香秋月已经偷偷派人传了口信给夏家奶娘,奶娘知少夫人断不可能容她,早给这从小带大的小姐收好衣服数套,又在包袱内放了些金银,跟她说可前往临海府苏家寻找表姨。
至此。
苏玉振一叹,看来那原先的夏怜儿亦是可怜之人,无子,妾欺,父亡,兄赶,也亏得她能撑到临海府。
苏玉振把信折好,放到盆子里烧掉,“虽然有些人太过无情,不过倒也还有有情之人。”
“那倒是,无论是丫头还奶娘,那种时候恐怕早自顾不暇,还能护着自家小姐,的确不易。”
“还有,危急之时,居然是熊家老奶娘给了她理由开脱,可见老奶娘对没有地位的元配颇有情分,才会宁愿得罪当宠的白氏,也要帮她讨铙,若夏怜儿为人不正,有心得到独宠,应该想办法讨好熊老太,而不是亲近老奶娘,这当中只怕另有隐情。”
苏金声一笑,“你打算这样跟娘说?”
“那倒不是,我只是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她看起来比较像好人一点。”
“她既已不记得往事,过去的事情自然无须深究。”
苏玉振自然知道大哥是看在自己的份上才如此说,只不过,大部分的人可不会这样想。
算了,这件事情急不来,日后再打算。
怜儿醒来已经是晚上。
福婶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空气中弥漫着中药气味。
她忍不住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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