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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不能算强吻。
蒲从舟站在窗前,看着昏暗的天际落下雨丝,若有所思地想着……那维莱特说的对,没道理只有自己能亲他、而他不能亲回去的道理是不是?更何况那维莱特也是为了让自己留在那个异世界……
——虽然但是这可恶的水龙是不是第一次亲人啊!
怎么亲得这么狠!
蒲从舟想起那个快要窒息的吻就有点愤怒,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那维莱特现在又不在自己身边,自己总不能冲这无辜的大雨发泄吧?然后蒲从舟觉得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刚想放肆地吼出来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好险!
蒲从舟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把声音噎了回去。
钟离撑着一把淡黄色的油纸伞,穿过雨幕,踏着湿润的泥土地,微笑着向蒲从舟走了过来。
“你好呀帝君,早上好!”
蒲从舟撑着窗户,干笑着和钟离打招呼,心里暗暗庆幸——幸好幸好,晚吼了一秒,不然自己滚到瀑布里都洗不清了。
“早上?”
钟离失笑,缓步走到蒲从舟倚靠着的窗户前,轻轻敲了敲她的窗棂,说,“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哈哈哈哈……”
蒲从舟笑容顿时变得尴尬。
“昨晚做什么去了,都睡迷糊了。”
钟离摇摇头,绕过窗子,推开蒲从舟的木屋地门,走了进屋。
蒲从舟踮起脚凑到钟离身边,攒着笑容尴尬地说:“……哈哈哈,这不,昨晚读书读晚了嘛?”
钟离不置可否,将油纸伞收起,轻轻抖落伞檐上沾着的水珠,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蒲从舟的桌案——空荡荡的,一本书都没有。
“啊哈哈哈……”
蒲从舟痛苦地闭上眼睛,旋即睁开,挣扎着弥补,“那个什么……我昨晚看完书,就把书收起来了来着……”
“许久不见,你似乎喜好整洁了许多。”
钟离也不戳穿蒲从舟,从善如流地接了下去,在蒲从舟的桌案前坐下,伸手为她点燃了蜡烛。
烛光明亮,映亮了昏暗暴雨中的小屋,将钟离的身影拉的很长。
蒲从舟顿时觉得压迫感上来了,乖乖巧巧地坐在床沿,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很认真地装着乖巧说:“帝君啊,您日理万机,怎么忽然有空——来我这个闲散仙人这啦?”
“闲散仙人吗……”
钟离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清脆“笃笃”
两声回荡,笑着,意味深长地看向蒲从舟,“你怎会是闲散仙人,你是我亲手养大的小蒲公英,不是吗?”
蒲从舟又痛苦地闭上了眼。
这才一会的功夫,蒲从舟就脑补出魔神战争时期这钟离……哦不,是摩拉克斯,审讯要犯的气势了。
蒲从舟想了又想,觉得这钟离再怎么厉害总不可能把那维莱特从她的梦里揪出来吧,索性摆烂,破罐子破摔说:“说吧,钟离,你到底想怎么样?”
“有求于我是爹地,一般叫帝君,生气了就变成钟离……”
钟离无奈地说,“舟舟,你或许可以对我统一一下称呼?”
“略略略。”
蒲从舟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就不。”
钟离失笑。
蒲从舟一摊手:“你来到底想干什么呀,没别的事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毕竟帝君日理万机——”
“也没有多重要的事,忽然想起你,来看看。”
钟离轻叹一声,说,“顺便邀请你参加一次小聚。”
“什么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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