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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迹星郎有规矩,我也有规矩,我既答应帮你对付仇敌,就一定要对付。”
他想留下来瞧瞧,万象巫究竟在搞什么鬼。
凡迹星知道他难缠,自己请来的没有办法:“那继续吧。”
燕澜也心道未必,这盘残局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帮着凡迹星获胜,但观棋不语是基本修养。
凡迹星淡淡看向燕澜:“你二人先去一旁歇着吧,剑笙的请求,我稍后再给你们答复。”
当着闻人不弃的面,他不能表现出对姜拂衣的特殊。
燕澜会意,领着姜拂衣离开。
也去到小溪边,面朝溪流站着。
从姜拂衣往回走,燕澜就瞧见她神情不对劲儿,崖底的风将她的披风给吹散开了,也恍然未觉的模样。
“你怎么和凡迹星说过话之后,像是掉了魂?”
燕澜喊她没用,抬手助她将披风系好。
姜拂衣神游太虚许久,终于回神,一下抓住了燕澜正准备收回去的手腕:“大哥,事情变得复杂了。”
燕澜另一手摘了面具,回应个安抚的眼神给她:“凡迹星的剑有问题?”
姜拂衣点头:“问题大了,也是我娘铸的剑。
稍后有个约战的剑修,用的还是我娘铸的剑。”
燕澜一时不解:“我父亲说,你母亲是位当世罕见的大铸剑师,他们使用你母亲铸造的剑有何奇怪?”
姜拂衣松开他,摆了一下手:“你不懂,我娘铸剑从来不送人,她告诉我剑只送给了我爹,但是现在……”
母亲至少送出去了三柄剑。
储物铃铛里那柄,剑笙前辈之前就曾分析过,剑主应是已经去世了。
不然没有剑修会丢掉自己的本命剑,任由其流落在外几十年。
但母亲又确定父亲是活着的,因此那位去世的剑主可以排除掉。
“凡迹星和那位追杀他的风月国剑修,都有可能是我爹。”
姜拂衣轻轻揉着太阳穴,“而更难搞的是,他们也可能都不是我爹。
因为,我母亲或许不只送了三柄剑。”
燕澜愣住:“但如此重要的信息,你母亲命你出来寻父时,竟然不曾告诉你?”
姜拂衣垂眸望着溪水里畅游的鱼群,轻轻叹了口气:“大哥有所不知,我娘脑子不清楚的,我怀疑她……”
正如燕澜所言,母亲连“容貌出众”
这种信息都说,却不说她送过好几柄剑,太不正常。
姜拂衣怀疑她可能自己都不记得了,送过就忘,才积攒出好几个。
多少记得一些她爹的信息,还是因为她这个宝贝女儿的存在,时刻提醒着。
“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
姜拂衣扭头朝凡迹星望一眼。
心剑不能作为认亲的凭据了,要确定他二人是不是父女,只能凡迹星提取两人的灵力来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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