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腿心一片滑腻,昱清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荆予替她把鞋重新穿上,抽出湿巾擦拭清理着淫靡的液体。
裙子被拉下去遮盖住暧昧的痕迹,座椅也被他升起,车门解锁声同频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夜里的寒峭。
昱清以为这场情事终于结束,松了口气说:“给我解开。”
副驾驶车门被拉开,荆予探身进来咔哒一下解开卡扣,一手横在她腰下直接把她抱出来,单手把她抱出来,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合上车门,毫不费力。
感觉到突然的失重感,手还被绑着没有支撑的地方,昱清忍无可忍用手背捶了下他的胸膛:“就这么进去?”
说着她晃了晃自己被绑着的手腕,示意荆予这么进去实在是有辱斯文。
荆予一言不发,步子不紧不慢,用力箍住她的腰。
直到被一把扔在铺着真丝床品的柔软大床上时,荆予才屈尊降贵地解开她蒙眼的领带。
动作很缓慢,像调情一样隔着桑蚕丝布料滑过她的眼睛,指尖顺着领带来到她脑后,轻轻摸了摸她的发丝后用手指捏住尾端解开了这个结。
领带松散滑落,昱清用力眨了眨眼,发现她在荆予的卧室里,极具性冷淡风格的装修,床的对面是壁炉式的拼色柜,上方挂着一幅油画,灰白色调的,像火焰的纹络。
荆予等她眼睛缓过来的功夫,俯过身靠近她,拿起那条领带在手上绕了一圈,问她。
“准备好了吗?”
昱清抬眼,黝黑瞳孔撞进他的浅色眼眸,漾着勾人的碎光。
正欲开口问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就看到他松开领带,捋直、绕紧、打结。
结在她的脑后,领带覆住她的嘴唇。
很顺畅的动作,打完结还侧头亲了亲她的耳后,温热呼吸洒在上面,牙齿顺着咬住她的耳垂,贴在她耳畔说。
“下一个惩罚是——”
“不许发出声音。”
不再问她准备好了与否,裙子再度被掀开,内裤也被一把扯下,粘连出一丝透明水液,穴口湿润着。
荆予手指摁在穴口附近打转,轻挑眉头看向她,想问她什么时候湿的,开口说出的话却是。
“忘记清清不能出声了。”
是再次强调,也在表明这是在惩罚。
昱清偏着头不肯看他,露出脆弱纤细的脖颈,深色领带覆盖在她白皙皮肤,边缘泛出浅色红痕。
倏地,被填满的感觉传来,她忍不住仰头,想叫出声,嘴巴被领带绑着,无法泄出半分呻吟,只有细小的呜咽。
这次荆予没有细致的前戏,感觉到小穴是濡湿着的,就挺腰直接顶进去。
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昱清受不住他的力道,真丝面料的床单很滑,她扭着屁股想要顺着他的力道往上逃脱。
“呜…”
又是一记重顶,她发不出声音,感觉领带都被嘴角涎液浸湿。
荆予察觉她想逃,一只手掐住她大腿直接把她拽回来,手背青筋随着他用力的动作更突显,小臂肌肉也紧绷着,皮肤冷白带着几分精致漂亮。
被他拉住拖回来,比刚才的位置要往下,不用特意垂眼都能看到他硕挺的鸡巴在她穴里进出,一点不拖泥带水,重挺又整根抽出继续顶。
荆予沉默着,好像他的嘴也被捂着,哪怕太阳穴都有青筋迸出,还是一言不发只管狠操她。
眼角也和唇角一样有液体流出,半痛半爽,手腕也被束缚着,她被操弄得想抓东西,不管是枕角床单,亦或者是荆予的肩膀。
“怎么被操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荆予问的话尾音像带着钩子,让昱清更委屈,眼泪越流越多,他伸出手指揩去她眼角泪水,又俯身舔去眼尾咸涩液体。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