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三福被近卫带过来,他二人不会骑马,来时和回程都是近卫骑马一人带一个。
近卫将三福放下来,沈妤跳下马车,“唰”
一下从一名近卫腰间抽出刀。
三福吓得拔腿就跑,又被近卫揪着领子扔在地上。
三福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嘴里一直念叨着,“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四喜连忙跟着跪地求饶,“公子,我哥是做错了什么?”
沈妤扶刀而立,刀尖插进地里。
她紧盯着三福说:“我说过我不听假话,你人不老实,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三福额头一下下磕在地上,“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说几人凶神恶煞,粗鄙得很,对你们对伙计也是呼来喊去。”
三福顿时噤声,谁能想到随口说的几句话她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三福连忙磕头,“公子饶命啊,我那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沈妤微眯起眼,“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三福的心思不难猜,故意把人说得坏一些,最好是罪大恶极,这样就更不会有人为他们抱不平,也不会去追究他偷窃别人的刀剑。
三福匍伏在地上不敢起来,“他们虽然看着凶神恶煞的,但是为人其实还挺和善,并,并没有对我们的伙计呼来喝去。”
“还有什么漏掉的东西?”
三福绞尽脑汁想了想,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挖开来翻。
“我想起来了。”
三福忽然爬起来,“那几个人叫那个老头‘脏叔’,我也不知道是哪个脏,其他的真没了,我们店来往的客人多,我也不能一直只盯着他们几个。”
沈妤看着三福,忽然提刀一砍。
凌厉的刀风刮过面颊,三福吓得气都忘了喘,看着几缕头发簌簌落下来。
沈妤冷声道:“回去之后管好你的嘴,管不好我就来替你管,学学你弟弟。”
沈妤把刀插回近卫的刀鞘里,返回马车,同谢停舟继续之前的话题,“三福说他们是进京来告御状的,面露凶相却为人和善,说不定真的是义匪。”
谢停舟眉头顿蹙,“你的意思是,你怀疑三绝腿鬼家人落草为寇说不定就是去了齐昌,而现在鬼家人出现在京城要告御状。”
沈妤思绪纷乱,脑中有许多条看似毫无联系的事件被她联系在一起,搅作一团,明明快要连成一条线,却始终理不清头绪。
谢停舟望着桌案上晃动的一星灯火,幽幽地说:“我们不妨假设你的猜测是正确的,你何时听过山匪劫了粮草后竟敢进京告御状?鬼家人身为山匪却敢豁出命进京,为什么?”
谢停舟的声音倏地停了,他猛然看向沈妤,沉声道:“因为他们已经听说了年后朝廷要派兵剿匪,可若是他们根本没有劫过粮草呢?”
沈妤脑中一道惊雷劈过,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样的话,一切就看似合理了。
齐昌府境内的山匪并未抢劫朝廷的粮草,在听说朝廷派兵剿匪后冒险进京告御状,却在搭上某位大人的一条线之后被人灭口。
灭口之人与他们相识,说明那位大人牵涉了粮草案,才想要杀人灭口。
一旦剿匪成功,齐昌府的山匪到死都得替人背上这个罪名,届时真正牵涉粮草安的人就可以高枕无忧。
齐昌山匪没有劫粮草,那粮草呢?到底去了何处?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