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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岔开腿随意地坐在石墩上,原是姿态松弛,神态自若,直到那软糯的声音,卷着湿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与下颚,令那松缓的背脊瞬间门绷紧。
他目不斜视,纹丝未动,却仍能感觉到她将小脑袋凑到他的肩膀处,半个身子都倚在他的背上,两人此刻近得好似脸贴着脸一般。
她正是声音最甜最软的年纪,根本不用特意的发嗲,自然而然就带着黏糊劲,那尾音一转,竟是无师自通了撒娇的本事。
小的时候怎么没发觉,这小东西这么、这么难缠。
感受着背上的柔软,令他的思绪断了几息,指尖险些被那锋利的箭头给划破,被遮挡住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许久才哑着嗓音厉声道:“站好,你没长骨头?”
“教了你多少遍,咬字清楚些。”
姜幼宜委屈地嘟了嘟嘴:“凶什么凶嘛,我就是想看清楚点。
再说,挨一下怎么了,我都和玉姐姐一块睡过的。”
还说她咬字不清楚,她认识读书的本事都是跟他学得,这不都是他这个先生教的不好,哪能怪她啊。
沈珏见她耍赖,靠着他不肯站好,再听她说起睡一起的事,顿时心底似有团火在烧。
偏偏又无处可发。
只能顶着齿贝,阴恻恻地道:“你太沉了。”
姜幼宜:!
!
!
这世上只要是女子,就没有不在意重量的,姜幼宜瞬间门站直,上上下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是午膳的东坡肉吃太多块了嘛?!
还是那个糖醋里脊的问题!
沈珏这才暗自松了口气,他近来真是不对劲的很,随便被她挨着都会有奇怪的涌动。
男女之间门,还是该有些距离。
好在,没等两人纠结太久,陆舒然姑侄去而又返,小姑娘一见来人,就把胖了的事丢到了脑后,期待地看向她。
她眨巴着眼睛,软软地喊一声:“姨母。”
陆舒然就觉心都被她喊软了:“放心,我出马保管没问题,老祖宗答应了,只是说得宵禁前回来,不可玩得太晚了。”
姜幼宜愣了一下,确认没有听错,便原地蹦了一下,还跑过去抱着沈珏的手臂晃了晃:“太好了!
玉姐姐,我们可以出去玩啦!”
沈珏看了眼被她抱住的手臂,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看来肢体接触也不行。
-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热闹的街市上,道路两旁不止铺门大开着,沿途还都摆着各式各样的小摊。
入目皆是往来的人流,以及袅袅的白烟,这是京城最繁茂的路段,处处透着让人向往的烟火气。
一辆宽敞的马车停在了街口的一棵歪脖树下,一旁骑着马儿的少年上前道了句什么,就见布帘被撑开,先下来个温柔恬静的娘子,紧接着是个粉面桃腮的小姑娘。
两人只穿着简单的衣裙,未戴什么繁复的首饰,可长相皆不俗,尤其是那小姑娘已隐隐有倾城之色,自然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那直白炙热的目光,黏在她们身上,怎么都移不开。
直到马车上又下来一高大的身影,看穿着与打扮应是个女子,却尤为高大像是北方之人,戴着个面纱,周身萦绕着一股凶厉之气,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他跳下车,手中还拿着顶白色的帷帽,很是不客气地罩在了那个小姑娘的脑袋上。
轻薄的纱帘落下,将那张惑人心神的小脸蛋给彻底遮挡住了。
若离得近了,隐约还能听见那女子正在厉声训斥着什么。
“答应过我什么?”
而后是小姑娘轻轻的声音:“要戴好帽子,不离开玉姐姐半步,不然就送回家。”
“玉姐姐,我错了,下回一定不会忘记。”
她只是太激动了,眼睛根本就看不过来,觉得什么都是新鲜的,怎么都看不够,这才忘了戴帽子。
姜幼宜抓着沈珏的小拇指轻轻晃了晃:“我保证,一定乖乖听话,不离开玉姐姐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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