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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成功转移了话题,宣郡王有些无奈。
当年登基的陛下大肆加封,他沾了光,得了齐州这块富饶之地,不过因为成年皇室几乎都留在京中,所以齐州只留了他的府邸,他并不常住。
也就这些年大了,爱往外跑动,这才时不时的往齐洲跑了几次。
但这一住,却叫他发现了不得了的问题,齐洲盐场竟然有人贩卖私盐,并且偷卖盐引!
要不是他偶然发现,整个齐洲竟然没有露出一点风声,这里面究竟有多少官员参与其中?
此事重大,宣郡王发现之后不敢声张,又如同往年一样在齐洲休息够了才回京,一回京赶紧将此事偷偷上报。
这一次,襄亲王借着他的身份掩盖了行踪,一同从京中到了齐洲,正是为了查探此事。
“是谁家的人上门?”
宣郡王开了口,管家连忙上前道:“是皇商薛家路过此地,特来拜见。”
“皇商薛家?”
宣郡王年纪小,并不记得当年太上皇身边的红人姓薛,皇商多的是,他也并不记得哪家姓薛的与他有什么渊源,不免有些疑惑。
管家连忙将薛家的说辞补充道:“听闻是薛家的主母哥哥曾经是襄亲王的麾下,此次举家进京路过齐洲,正好遇见郡王您在齐洲小住,特来拜见。”
“襄亲王麾下?”
宣郡王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人,“那是谁?叫什么名字?”
管家道:“听说姓王……因郡王您之前吩咐暂时不见客,若有人送礼便先记下来,我就打发他们先回去了。”
“姓王?”
襄亲王也想了想,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
倒是何光开了口:“京营节度使王子腾,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有两个妹妹,一个嫁进了荣国府,现如今是已故的贾国公嫡次子贾政正妻,另一个嫁给了紫薇舍人薛公之子,如今的皇商薛家,上门的想来应该是这位了。”
“哦?”
听到这样的回答,襄亲王倒是有些玩味了,“当年不过是领兵共事,我可并未与那王子腾有什么交情。”
襄亲王疑问道:“许久未听闻这薛家了,倒是不知道竟有这般的知情识趣?”
何光想了想,回答道:“王家的次女嫁进薛家育有一儿一女,薛家家主早逝,幼子尚未长成,这些年低调不少,那一子名为薛蟠,因缺少父辈教导,母亲又溺爱,在金陵只听说是个纨绔子弟,倒是不曾听闻还有这样的手腕。”
抓着一点干系顺竿爬的手腕,低的下头俯的下身,这可跟传闻中的金陵一霸的名声不相符合。
宣郡王也有些疑问:“可是有什么变故让薛家行事大变?”
何光摇了摇头:“薛家仍旧是那寡母带着一儿一女独居,也没听说过请了什么人教导。”
“这倒是奇了。”
襄亲王笑了笑,“总不能是那薛蟠无人教导,突然懂事了?”
宣郡王听出他那是开玩笑的语气,转而道:“去将他们的礼单拿来看看,可有什么新奇的物件让他们巴巴的送来?”
管家这才道:“别的倒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那薛家富贵,价值倒是高,就是送给郡王妃的几件礼,郡王妃很是喜欢。”
说着,管家连忙招了招手,远远的站在外边没有靠近的仆人捧着一个礼盒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这礼盒是紫檀木的,雕花细致,面上涂了金色的漆料,那是金子融了做的,看起来十分贵重的模样。
管家轻轻的将盒子打开,双手将盒子端到了宣亲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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