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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这是什么意思,那个玉萍跟你说了没有?”
祁同伟问道。
“没有,她当时悄悄走到我身后,把信封往我手里一塞就走了,什么话都没说。”
“那看看再说。”
祁同伟拆开信封,里面是两页信纸,打开后,一行行娟秀的小字印入眼帘,和外面那几个字完全不同。
“您好,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就冒昧找您帮忙,还请见谅。
我其实不叫玉萍,我的真名叫陈舒婷,家住在汉南省京海市光明机械厂生活区。”
祁同伟看到这里,立马觉得不对劲,这女的明显有问题啊,难道是被拐卖到山上来的?
他赶紧下车,在路边找个石头坐下,把叶飞和林守业也叫了过来,四个人一起继续看下去。
“1991年,我19岁,考上了汉南师范学院,8月20日,我去汽车站买票,准备坐第二天的长途汽车去学校报到,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中年妇女。
她向我问路,我刚好知道怎么走,又没有别的事,就带着她去了,到了地方之后,她拿了瓶饮料给我,说是表示感谢。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就打开喝了几口,谁知很快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到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屋子里,手脚都被绑了起来,除了那个中年妇女之外,还有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他很凶,拿着刀威胁我,然后就把我给侮辱了。
三天之后,他们带我坐车来到三十里岗的山脚下,一路上用刀顶在我身上,我当时被那个禽兽连续侮辱了三天,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也不知道反抗,浑浑噩噩的跟着他们上了山。
上山之后,他们把我卖给了周天保,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我后来听他说,买我花了两千块钱。
真是可笑啊,才区区两千块钱,就把我的一生给毁了。
一开始,我也想过跑,可是山上有好几个跟我一样的女人,都是被拐卖上来的,她们告诉我,千万不能跑,因为根本跑不出去,被抓住后会被毒打,还要被三大爷当众侮辱。
我被拐之前,就有一个也是从城里被拐来的女孩,好像叫美兰,她逃了好几次,每次都被抓回去,一次比一次打的凶,最后一次,他被三大爷给活活打死,丢到山里随便挖个坑埋了。
于是我决定忍,我装作很顺从的样子,他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甚至还帮他们劝说后面被拐来的女孩子。
加上我给周天保生了一个儿子,他们逐渐开始信任我了,有时甚至让我接触山下村里来的人。
但我知道,我不能轻举妄动,一旦被他们发现,下场肯定会很惨。
说实话,周天保其实对我挺好的,家里有了好吃好穿好用的,都优先给我,也从来不让我干重活,比我爸对我妈都好,有时候我甚至想,反正孩子都有了,要不就在这里和他踏踏实实过一辈子算了。
可是我又不甘心,我本来可以上大学的,在大学里,我可以找到喜欢的男朋友,一起开心快乐的生活,而不是在这里,天天面对着自己不爱的男人。
而且我爸妈只有我一个女儿,养了十九年,突然说不见就不见了,他们该多伤心啊,如果不让他们知道我的下落,我又该多不孝啊。
所以我一直在等待着机会,等待有一个值得我拼一把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终于,我等到了您的到来,虽然我们素昧平生,甚至不知道您是男是女,但我相信您一定会帮帮我这个可怜人的。
如果您有苦衷,请不要勉强自己,我只求您在看完这封信之后,把它销毁了吧,别让山上的人知道,至少能让我在这里继续苟延残喘下去,谢谢。
此致,敬礼。
陈舒婷泣血之笔……”
“狗日的人贩子,我操你十八代祖宗。”
祁同伟看完信,一股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怒目圆睁,青筋暴露,握紧拳头狠狠的击打在身后的树干上。
哪怕这是一棵碗口粗细的树,也被他的重重一击打的晃了几下,掉下不少树叶。
“叶飞,三十里岗有被拐卖妇女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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