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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西沉。
安国侯府深处的一间暖阁里,有脆亮童音喋喋不休,扎着两髻的小人儿躺在榻的边缘,手轻轻拽着帷帐一角,引得上头金钩碰撞,叮泠作响。
阿月和一众仆妇正在隔壁为陆佑准备沐洗,一时间只有弥弥留伴。
陆佑道:“阿姐,你可知为何古人要‘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弥弥答道:“日出而作是为了不误农忙的良时,日入而息是……是人们劳累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自然就该休息了。”
“并非如此,”
陆佑翻了个身,两手撑在身下,双腿弯曲,倏地跪立起来。
他摇摇头,认真道:“哥哥曾说,人们总是趋利避害的;所以我觉得,日出而作是趋利,日入而息是避害。”
弥弥哭笑不得,但转念一想这样解释似乎也勉强过得去,于是含笑道:“这么说来,日出而作确实算得上是一种趋利的做法,可日入而息又作何解呢?”
陆佑眼睫扑闪,有几分终于被弥弥问到了此处的喜悦,他凑近了弥弥,清了清嗓子,语出惊人:“日入而息当然是避害。
天黑了,兽、盗、凶和鬼就会出来害人,大家必须要回家躲起来,把门窗闭得严严实实,身边还要有驱邪纳吉之物。”
弥弥一时语塞,正思忖着如何向陆佑说明夜晚其实也并不是如此可怖,陆佑忽而伸过手,又攀上了她左腕的墨绿绳结。
“阿姐莫怕,那些煞物不会来害我们。”
弥弥怔住,她本想宽慰陆佑,不曾想他并不害怕,反而先安慰起了自己。
心头痒痒的,她语气放缓:“为何?”
陆佑道:“因为我们都有哥哥给的墨绿绳结!
对了阿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没有跟其他人说过,这绳结顾娘子也有一个……那是哥哥还在上京时的事,有一次他带我去逛市集,到了通庆坊却叫我先在马车里等他片刻,然后自己下去了。”
“我偷偷往外瞧,看见他把绳结给了一个戴檐帽的娘子;我就问她是谁,哥哥的随侍羽九说‘小郎君,那是顾小娘子’。”
陆佑模仿着羽九的语气,活灵活现,弥弥“扑哧”
笑出了声。
“我心想这下好啦,以后妖魔鬼怪也不会去找顾阿姊了,但哥哥回来听我这样说却不是很开心。”
陆佑圈着自己的膝盖,像不倒翁似的在榻上摇。
“哥哥要我保证不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然后又很严肃的跟我说,那戴檐帽的女郎是门下侍郎顾大人的千金,不能叫她顾阿姊,得唤她‘顾娘子’。”
弥弥跟随孟念池多年,对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顾立可谓耳熟,朝堂上下,孟顾明里暗里交锋多回,不分上下。
陆澄与顾立的女儿有这般渊源,实属弥弥意料之外的事。
暮色氤氲,她望着这屋内的器物草木,五味杂陈,眉眼覆霜。
陆佑见状扯扯她的衣角,“你莫不是担心哥哥把这绳结给了这么多人,它驱邪的效用被削弱了吧?”
他脸上绽开自信的笑容,“阿姐莫怕,妖魔鬼怪绝对不会来找你的;我名中带‘佑’字,你同我在一处,我便是你的护身符,佑你一生平安顺遂。”
风动帘动,阿月臂挽一月白长巾自重扇屏风后款款走来,温婉娴静。
“小郎君,水已备好了。”
*
裴同衣把同乌屏饮酒时的谈话告与陆澄后,二人分别率人在酒肆和乌屏居所周围蹲守了一夜,竟是风平浪静,无事发生。
眼见东方泛白,裴同衣只得吩咐其余人继续留意,自己则策马疾驰,在操练开始前半刻堪堪到达啸潜营。
“吁——”
他前脚刚进,同样一夜未眠的陆澄也快马而至,翻身下马,“我已吩咐谢时川带人去城中接替,我们且耐心再守几夜。
对了,今日你打算练什么?”
裴同衣往马厩走去,言简意赅:“擒拿。”
“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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