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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邪雪侧身闪了过去,虚扶了把鼻翼上方的面具,“呀”
了一声,“小道士,怎么又是你?”
靳杨冲进来,目光似要喷火,挥剑指着他:“你这该死的狐妖,还敢在我面前出现?今日我就要你为那村子里的上百口人偿命!”
阿雪淡淡一笑,不予理睬,然后转身而去,竟是不做解释,就这样消失在众人面前。
“他这是理亏了?”
有个公子爆发出嘲笑,颇为不屑,“我就知道他是妖。”
“阿雪他、他真的杀过人吗?”
温行止脸色苍白。
“是你?”
靳杨收了木剑,没去追,才看清温行止的脸,嘟囔了句,“今儿个怎么这么倒霉。”
“靳道长,你怎么会在扬州?”
归海和其余公子过来了。
靳杨看了温行止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意味分明,但看到其余公子脸色就不大好看了,嘴角略带嘲讽地勾了勾,“我在哪儿还要跟你们报备吗?”
“不是不是,靳道长你误会了,啊对了,你也是为了这里的案件来的吗?”
公子们陪着笑。
王小宝的爹匆匆走了进来,朝着众人,大惊失色,“你们……你们不是我请的青城山道士?”
解释了半天,才勉强让他爹相信了他们和靳杨是朋友,靳杨一直冷眼旁观着,不做解释也不阻拦,却没一个人理会温行止,孤立的十分明显。
“阿雪分明说了,今晚便会水落石出的。”
温行止低声道。
她尝试着插了几次话,都没能插的进去,有意无意被排挤,意识到这点,让她很伤心,在一旁呆立了片刻,鼻头涌起几分酸涩,她突然想去喝酒,想把自己灌醉,就不用想这些烦心事了。
于是言行一致,身体被驱动着出去了,里面依旧嘈杂声激烈,无人在意她的去留。
她独自一人跑到酒楼里,满了一大樽梨花白,小口抿着,叫了份烤鸭,一双油手,袖子上都是金黄的油污,她用力撕扭下一只腿,大口咀嚼着油而不腻的肥肉,弄的脸上油乎乎的一片,一时噎着,又随手抓起桌上的酒,灌了一大口,肚子里火辣辣的。
再去扒拉另一只鸡腿时,伸出去的手被截住了,她顺着手往上看,是绣着金色精美云纹的红袖。
那人眉眼弯弯,摘了面具搁在一旁,温声道:“行止,你又一个人躲着吃独食,也不叫上我。”
眼睛酸涩,突然想哭。
趁着她愣神感动的瞬间,苏邪雪眼疾手快夺下了最后一只腿,大口啃着,吃相不比温行止好到哪里去。
温行止本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但看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的鸡架,她一下子慌了,双手并上,去抢剩下的鸭胸脯,好不容易抠下来一块瘦肉,又被苏邪雪顺走了,塞在嘴里,顾着腮子,眼睛微眯,一副满足的模样。
“阿雪,你又欺负我!”
不知为何,闹了这么一出,温行止忧郁的心情开朗了许多,瘪着嘴巴抱怨道。
苏邪雪把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招呼着小二:“上酒,还有你们这儿最好吃的菜,尤其是鸡,都端上来!”
形容豪迈。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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