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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枝知晓她的性子,便让花描收下。
回到府上已是午后。
日头火辣辣地挂在正中,空气里似乎有热浪翻滚,花草都蔫搭搭的,万懒俱寂。
沈月枝方跨过垂花门,就见大院里一众丫鬟婆子正在追着一个五六岁大的男童,嘴里劝着:
“哎哟!
我的爷,这么热的天,你非要在外面玩,中暑了可怎么着?”
“快别跑了……”
那男童一身锦服,额上系着大红缀珠抹额,生得粉雕玉琢,一头撞进沈月枝怀里。
正是沈连溪。
沈连溪撞了人忙停下,一抬头发现是沈月枝,圆溜溜的两颗眼睛开始转动,“大姐,你出府玩的么?”
沈月枝不知他想干什么,还是回答道:“我刚从外面办事回来。”
沈连溪闻言,喜意顿时漫上眉梢,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晃荡,浓密的眼睫像两把小扇子似的扑闪扑闪。
“大姐,你下次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买一串糖葫芦啊?好不好么,大姐?”
沈连溪故意将调子拖得很长,嗓音像裹了蜜似的腻人。
沈月枝心中一软,见他雪白的额上,一颗豆大的汗水正要滑入眼中,弯腰举起帕子为他拭汗,方要回答,一双手就将人抱远。
柳氏搂着人,一张瓜子脸上两弯柳叶眉,倒也是个美人,只是嘴唇生得薄些,衬得她有些寡淡。
她勉强扯出一抹笑,声音轻轻柔柔,眼里却是藏不住的防备。
“月姐儿,在这是做什么呀?”
沈月枝直起腰,收敛情绪。
知道柳氏一贯防着自己,她也不想多费口舌,只道:“我正好撞见他。”
柳氏眼中防备不减,道:“外面日头正大,我先带着连溪回去了,月姐儿也快回去罢。”
语罢,就抱着人匆匆消失在抄手游廊上,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一样。
倒是她怀里的沈连溪偷偷做了个鬼脸,似乎在提醒沈月枝两人的约定。
绿芜撇撇嘴,语气不忿道:“夫人防我们跟防什么似的,难道姑娘还会吃了小少爷不成?”
花描虽也不满柳氏的做派,但还是杵了杵绿芜的胳膊,示意她少说两句。
沈月枝倒神色平静,没有放在心上。
柳氏乃富商之女,机缘巧合下才嫁给沈越作续弦,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个沈连溪,看得跟心尖肉一样,自然要防着点儿她这个非亲非故的继女。
回到院子,朱嬷嬷已将午膳摆在外间。
沈月枝被热得没什么胃口,只捡了几口素菜吃就搁下筷子,在窗前坐下。
内室摆着冰鉴,上面还镇着几样时令果子,冷气徐徐向周围扩散开,沁出一室清凉。
沈月枝看着手中的折扇。
扇面上用极细的锦线绣出重重巍峨青山,一轮金日在天边喷涌而出,下有红光浮动,气势磅礴,任谁看了都得称赞一句。
只是,她该如何将扇子交给闻大人呢?
沈月枝瓷白的脸上,两弯细细的黛眉上凝出几分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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