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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骂阿哲呢?还是在刺激我呢?”
宁哲仍旧维持着笑,只是笑意淡了些,他拾起一根火柴,随意往地上划了划,然后往火里面丢了去。
“寻常聊天而已。
想好回去怎么应对阿哲了吗?”
她笑意愈浓,一时间目光里也染上了几分好奇,仿佛真的只是问问。
宁彧不语,山洞外雨在噼里啪啦的下着,山洞内却没有一丝的潮湿之气,洞里洞外像是两个世界。
两人对视又像是在无声的对峙。
最终还是宁彧先开口,“无论如何,我终究是阿哲的兄长。
倒是姑娘你,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他语气悠悠,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底气十足。
星黎觉得有些可笑,真没想到宁彧惊然这么有恃无恐。
但是很快就想明白,毕竟是三百年的兄弟,她又没死,也没有真正属于任何一个人,他们兄弟完全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事情而起纷争。
她三两句都能让宁哲将事情揭过,何况是宁彧呢?
毕竟,事情没有做绝,也没有到必须要点破的时候。
“兄弟阋墙,不是常有的事情么?”
星黎缓缓开口,目光透露着几分意味深长,清冷的面庞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在这的情状下,美丽而又诡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留着后患,着实不是明智之举。”
她白皙的指尖握上刀柄,雪亮的短刀被她抽出,黄色的火焰倒映在刀刃上,闪耀着灼目的光,刀刃贴在宁彧苍白的皮肤上。
“我如今只怕暂时不是姑娘的对手。
姑娘要做什么,我也束手无策啊。”
宁彧佯装担忧的摇头,只是手中的那根树枝还在地上幽幽划着,说不出的气定神闲。
星黎却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应对阿哲的办法。”
“愿闻其详。”
宁彧好整以暇。
星黎没说话,只是刀尖一路下滑,她的手极稳,这样锋利的刀一路从宁彧的喉结沿着衣衫而下,落到他捏着木枝的手腕上,宁彧愣是一点皮也没破。
他将木枝丢入火堆中,锋利的刀刃因此穿破他苍白的皮肤,殷红的血沿着刀刃一滴一滴滴下,他却仿佛浑然未察,“被发现了。”
星黎看了一眼地上的图案,轻轻抬手,一道雪白的灵光就打了过去,将图案打散。
星黎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已经不见的图案,又看向宁彧,“无论我死,还是就这样回去,宁家主都不好对阿哲交代。
不如换个法子,苦肉计如何?
心怀不轨,来历不明的贪图藏书阁秘法,你意外发现。
你想杀我,却怕许长老不同意,于是调虎离山。
却被我重创,一起沦陷东海秘境,但是在出秘境之前,再度被我重伤。”
“然后你成功离去,我也有办法面对阿哲。
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宁彧很快领会,他眉宇微垂,似乎是在思考这件事情。
星黎的声音放柔,“宁家主既放不下与阿哲的棠棣情深,又不愿意看到我这样心怀不轨的人在阿哲的身侧,各退一步又如何呢?”
“我以为我们沦落到这里的时候,姑娘已经对我的答案很清楚了。”
宁彧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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