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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檀收回落在蜜饯儿包装上的手,站起身。
春柳应了声“好”
,拿着蜜饯儿便一蹦一跳的离开了覃檀的房间。
商榷今日多半是不愿意见她了,覃檀也没有前去自讨无趣,而是简单的收拾了一番之后便睡了过去。
翌日天才刚亮房门外便响起一阵喧闹声。
覃檀迷迷糊糊地抬手揉了揉眼睫,掀开被子走下榻,随意地将避体的衣物穿上。
透过门窗,覃檀模模糊糊中看见屋外站着五个人影,就堵在她的房门前。
不知怎的,看见这一幕的覃檀竟有一股被债主追上门讨债的感觉。
“大皇兄,你突然跑到阿檀的房门外是何居心?”
一阵清脆的少年音突然响起,覃檀微愣,仔细听声音竟有些像商良。
果不其然,下一刻商邑的声音便在门外响起,顺便印证了覃檀的猜测,“五弟,皇兄只是来这后院逛一逛,顺便在长廊内散散步,而此处也不过是恰巧路过罢了。”
“怎么到了五弟你这里,皇兄我竟成了居心叵测的小人了呢?”
“你不就是小人吗?”
商良是个心直口快的,有什么话都不会藏在心里。
“说的好……但……他怎么来了……”
覃檀闻声心中嘟囔了两句,倏然眉心一蹙,猛然想起历史上商良的结局,心中顿时涌上一股气。
她不是叮嘱过商榷让他不要带商良来淮水吗?他怎么还是过来了?他可是会感染瘟疫而死的啊!
商榷怎么能带他来呢?
“五皇子,您怎么能这么说大皇子呢,”
一直站于商邑身后的勾祥公公适时开口,“您好说歹说求着大皇子带您来淮水,现在带您来看,您倒好,直接上演一出过河拆桥。”
勾祥公公说话间时不时抬眸打量两眼身侧的人,叹了口气继续道:“您说的这番话,当真是寒了我们大皇子的心啊。”
“你别在这儿整什么挑拨离间,我们兄弟之间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你这种小人!”
商良听见勾祥说话便觉得心烦意乱,刺耳,“你这种人就该拖出去斩了!”
勾祥公公闻声身躯一震,连忙抬手拍了拍胸脯,娇弱谄媚道:“五皇子,您说这话还真是让奴家害怕呢。
还好、还好大皇子是明事理之人才不会听信你的谗言。”
“……”
商良咬牙切齿。
勾祥公公玩的好一招踩高捧低啊,怪不得商邑一直被蒙在鼓里。
“闭嘴,”
商榷难得出声呵斥勾祥,“主子们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拖出去,掌嘴二十!”
商榷一声令下,立即来人将勾祥拖了下去。
他抬眸打量了两眼站于跟前的商邑,又偏头瞧了眼身后紧锁的门。
“皇兄,”
商榷收回落在门窗上的目光,抬眸看向身前的商邑,“皇兄您不会怪我,怪我私自做主惩罚了您的贴身侍从吧?”
商邑冷笑勾唇,“不会。”
他僵硬地张口,连续说了两声“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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