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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姐不勉强。
陈子轻要和她告别,又被她拦截了,她收起银票,柔柔道:“我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姜小姐凝望少年:“崔郎,你走近些,附耳过来。”
陈子轻走到树下,弯腰听她说话。
不多时,陈子轻走出禅院,蹲外头的邢剪看他心不在焉,伸手拍在他小腿上面,他被拍得痛叫。
邢剪捂住他的嘴,将他半抱到隐蔽角落亲了个够。
“几句话说这么久,一炷香都要烧完了。”
邢剪醋意大发,忍了又忍才没闯进去。
陈子轻遭拍打的腿火辣辣的疼,铁定红了,他在邢剪的背上还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拍疼了。
邢剪握住他的手,揉揉吹吹,他不好意思道:“回吧回吧。”
空气里弥漫着焚香味,今日的香客有不少,都在前殿,这边没什么人走动,方便邢剪动手动脚,他把小徒弟的手指扣进自己的假肢里:“姜家小姐清丽可人。”
陈子轻有点走神:“是呢。”
邢剪猝然停了下来,被他扣着手的陈子轻没法往前走,后知后觉他不对劲,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
邢剪硬邦邦地粗声道。
陈子轻一个字都不信:“那你绷着个脸?”
老子天生就这样!
陈子轻:……
他想了想刚才说了什么,明白过来,意味深长地瞥向邢剪,原来是老醋坛子打翻了,浓醋熏人。
哼!邢剪别扭地把面部侧到一边。
“哎呀,师傅,你不要把我见姜小姐这事放心上,她只是一个过客,不和我同道。”
陈子轻无奈地哄着吃醋的男人。
邢剪该满意,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闷得慌,他俯视牵动他情绪的小徒弟:“那我是什么?
陈子轻蹭蹭紧扣着他不放的手掌假肢,你也是过客啊。
师徒二人去了前殿,他们只见到管琼在被男子献殷勤,没有魏之恕的身影。
师傅,小师弟。
管琼喊。
那男子是外地人,头一回见到人高马大的邢剪,他顿时胆怯地脚底抹油,溜了。
邢剪把手踹在宽袖里,朝大徒弟抬了抬下巴:有没有受欺负?管琼摇头。
“你二师弟人呢?死哪去了?”
邢剪才问完,当事人就从一扇拱门里走了出来,身旁是个人模狗样的富家公子。
“那是姜家大公子。”
陈子轻说。
小的你认识,大的你也认识,我的小徒弟怎么这么有能耐?陈子轻的心情一言难尽,邢剪都会阴阳怪气了,还是说,本来就会啊???
魏之恕把姜明礼介绍给师傅。
姜明礼啪地打开折扇,遮挡着跟他说道:“魏兄,你师傅的睫毛很长。”
魏之恕:
同样听到这话的陈子轻一愣,长吗,没注意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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