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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房间里,你来了正好!”
庄云旗见他过来,马上打开身后的门就把他往里推,不等他反应就“咔哒”
一声关上了门,直接把他关在房间里了。
这发展不像薄子衡出事,像他背着薄子衡要把他卖了。
余思量顿时懵了,连忙要去开门,就听见庄云旗的声音隔着传过来传过来:“子衡让人下药了,你帮他解决一下!”
余思量站在门边愣了好几秒才缓慢地想明白庄云旗说了什么,握住门把的手指松开了一点。
下药?下什么药?这种酒会上能被下什么药?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都不用多想,早就听过或看过好几回了。
这种地方会有的八成就是被下在酒里的下三滥药物,是想爬床的人经常会用的手段,薄子衡会中招可以说少见,但是正常。
这东西也不难解决,药力不强的洗个冷水澡就能解决了。
这种事庄云旗跟薄子衡就是没有经历过,肯定或多或少也处理过或者听说过,就算他跟薄子衡是夫夫也没必要特地把他叫来才对。
余思量在心里骂了庄云旗一声,转身要叫薄子衡洗澡,却正好看见他濕漉漉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水顺着发丝往下滑落,落在他线条完美的肩颈上,滑过蜜色的皮膚,掠过锻炼得齐齐整整码在身上的胸肌和腹肌,再往下就是松垮围着的毛巾以及被遮住的某个明显不正常的部位。
余思量“刷”
的又转了回去,两只手紧紧握住门把,一脸惊慌地盯着面前的门板:“我、我……我那个……”
“云旗叫你来的?”
薄子衡的声音很淡,甚至带着点冷意,吓得余思量一哆嗦,说:“他火急火燎找我,没说清楚,我以为是出事了,所以才……那什么……你还好吧?有、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没事。”
薄子衡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我是让他给我叫医生。”
“不、不用叫,他应该是知道,医生来了应该也差不多。”
余思量耳根有些发热,轻声道,“这种药你自己解决一下就行了……”
他说完,就听见薄子衡很淡地笑了一声:“我自己解决?”
明明两人离得很远,但他的声音还是穿过房间,清晰地传进了余思量的耳朵里,冻得他感觉耳根都在发麻。
他听惯了薄子衡平日的声线,总是开朗又温暖,像是染着阳光,他从来没想过原来太阳下了山,夜晚会这么冷。
余思量很轻地“嗯”
了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轻松一些,笑道:“别说你、你这么大个人了,连这种、这种事都不会。”
“当然会。”
薄子衡道,“你呢?”
余思量愣了一下:“我?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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