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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些声音已经大到似乎就在耳边。
穆衍率先打破了两人沉默已久的气氛问,“外面是什么声音?”
“行刑的声音。”
梁月疏缓缓地将埋在臂弯里的头抬起来,脸上似乎蒙着一层醉意,泛着红晕,跌跌撞撞地往窗边去。
酒量这么浅居然还想灌醉我套话?
穆衍叹了口气,站起来搀扶她,免得她一不小心磕到桌角上、窗角上。
“你仔细点,可别翻下去了。”
此刻,梁月疏已经扒着窗边的栏杆,死命抓住牢牢不肯松手。
穆衍十分操心地跟着她来到窗边,一丝凉风忽然拍打着穆衍的脸颊,她就好像被人丢进了冰桶里,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隔着窗户往外看,只见数不清的侍卫正押着一群人过来。
这群侍卫最后在街中央停了下来,穆衍心想,梁月疏倒是选了个好位置,毕竟在她们这个地方刚好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
押来的几十口人全都被五花大绑,街中央有一人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铡刀。
穆衍好像知道这些人是谁了。
梁月疏之前说过,这凡间的天子判了俞家满门当街枭首示众!
俞家的人一个个跪下,外面是一圈侍卫,看热闹的人密密麻麻地挤在最外面,凌厉的刀光被高高举起,又迅速落下,神情可怖的人头滚落在地上,鲜血四溅。
梁月疏原本还昏昏沉沉地趴在窗棂旁的栏杆上,此刻却好像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一张脸冷若冰霜,眼底的疯狂一闪而过,“他们该死。”
“什么?”
穆衍失神地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梁月疏忽然间敛去了眼底的神色,已经恢复成平常样子,“你还没有听说吧?此次俞家谋反是和东郦人勾结。
我父亲死在东郦人手上,我自然最恨他们。”
这么一说,穆衍倒是想起来了,这东郦人刚刚在边境大闹了一番,这俞家紧接着就起兵了。
若要说他们两者有勾结,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穆衍没有想到,梁月疏的家仇之中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穆衍作为一个旁观者,从前的她只当这一切是一场梦,正如玄远对她说的那样,我们只需要保护少主的安危就是了。
可是,她好像慢慢地被扯进了这个世界,不知不觉间和他们有了联系,从前与她毫无关系的人与事,她觉得无足轻重,能够肆无忌惮谈论。
可现在,这些事情的背后都能够牵扯出一张熟悉的脸。
当这里的一切都不再陌生的时候,她真的还能做一个旁观者吗?
穆衍有些恍惚,她想,她好像对这个凡间有一点感情了。
穆衍将手搭在梁月疏的肩上,她说,“别担心,这天下会有太平的那一日,徐忱也一定会护住你们的家国。”
夕阳的朝晖落下,她的句话却好像比这即将逝去的光辉更沉重。
“是啊,会有那一日的。”
梁月疏嘴角缓缓勾起。
她喃喃着,“我、等、得起、”
这最后一句话,终于彻底昏睡了过去。
梁月疏醉得很了,可穆衍却还十分清醒,她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梁月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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