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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儿笑了笑。
“还有啊,我等谁关你什么事?我爱等谁就等谁,爱等多久就等多久,你呀,不要花心思在没可能的事情上头,还是赶紧答应那谁谁谁的求亲吧!
据我所知,你这香脖脖府中的门槛都快被京城的官媒踏破了。”
“再说吧。”
白守轩一脸的坚定,“既然你爱等谁,我管不着,那么我爱等你,你也管不着。”
“随便你。”
秦肃儿眼中带着戏谑。
“到时变成老处男是你家的事,可不要找我负责。”
他不解地反问:“老处男?什么意思?”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嘲讽的声音便响起——
“哟,瞧瞧这是谁?这不是被翼亲王给休了的前翼亲王妃秦大夫吗?怎么会沦落到在这小饭馆里吃饭了?”
秦肃儿抬眼,看到薛桦和旁边跟着神情狡猾的两个人,看起来就是不学无术的小混混,而那薛桦则是越发的獐头鼠目。
“我当是谁呢。”
秦肃儿看着薛桦,皮笑肉不笑地道:“原来是被削爵了之后便一无是处的前临安候啊。”
她这话说得响亮,一时间,饭馆里的客人都往薛桦看过去。
薛桦倒是满不在乎的笑了两声,刻意扬声道:“本侯会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拜你这贱人所赐,你这贱人如今也得到报应了,被翼亲王给休了,和本侯一样沦为平头百姓,再也不能鼻孔朝天的看人,真是大快人心!
你这弃妇,本侯会睁大眼睛看着,看你以后怎么凄惨!”
还口口声声自称本侯哩,秦肃儿懒得理他,左右他只剩一张嘴可以嚷嚷罢了,没必要费神与他舌战,可是她对面的白守轩却起身了,她正一愣,想叫白守轩坐下时,白守轩已然开口。
“秦大夫为何会凄惨?”
白守轩瞬也不瞬的与薛桦对视,毫不退让地说道:“秦大夫有一手天下无双的医术,足以让自己衣食无缺,即便是下堂妇又如何?还有像我这样的爱慕者在痴侯着她青睐,秦大夫一生都会和凄惨两字沾不上边,请你自重,勿再对秦大夫口出诬蔑之词,否则,定叫你悔之莫及!
薛桦上下打量着他。
“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本侯这样说话。”
白守轩很有气势地回道:“吾乃新科状元白守轩,供职于翰林院,内阁大学士是吾恩师。”
薛桦心里咯登一声,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不说内阁大学士可是皇上器重的人,这小子居然是新科状元……顷刻间,他原想说秦肃儿用媚术勾引男人的难听话全吞进了肚子里,三个人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咻地不见了。
过了一天,新科状元白守轩爱慕惠仁堂秦大夫的流言就在京城的酒茶肆里四处乱飞,透过人们的嘴,很快便传得满城皆知,连他怎么在芙蓉小馆为肃儿出头的也被钜细靡遗的转述。
这些话,自然传到了萧凌雪耳里,偏偏还有人没眼力的在旁搅和。
“我就说嘛,为何每回上惠仁堂,白守轩那小子都在那里,珊瑚说,白守轩那小子主动跟秦大夫说要抄写什么卫生需知、开刀需知等等的在讨好秦大夫,小的心里正奇怪呢,为何要讨好秦大夫,是因为白夫人的关系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小子是不自量力,喜欢秦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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