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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秋矜觉得他心虚,他又说:“你别多想,我只是怕他那暴脾气,容易冲动,到时候你夹在中间,也为难不是?”
秋矜听懂他的意思,垂下眸子,十分乖觉地说:“我知道,我不会跟他提这事的。”
杨琛一噎,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秋矜这么直白说出来,就好像有种他虐待了妻子,还不让跟娘家人说的怪异感觉。
但是看着秋矜脸上也没什么不满的表情,他又放松了许多。
秋矜最近倒是很少跟他顶嘴了,虽然表情很淡,但是都不是什么大事,想来他应该不会往心里去。
这么想着,杨琛便愈发忽略了他如平湖一般波澜不惊的神情下,是怎样的暗潮汹涌。
高彦天来的那天,杨琛载着秋矜一起亲自去动车车站接人。
冬天的车站即使围满了人,却还是觉得冷。
秋矜被杨琛牵着,在站台前等着。
冷风吹得他眼睛微颤,鼻尖都有些发红,但是牵着他的人却不会再有多余的心思去在意这些,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腕表,“怎么还没来,站台风太大了。”
秋矜默默把下巴埋进衣领里,“那进来一点吧,别吹感冒了。”
杨琛依言点头,拉着秋矜站进去了一点。
南方的冬天一直被人戏称是魔法攻击,虽然很少下雪,但是空气湿度很大,经常又是接近零度的气温,一阵寒风吹来,夹杂着能穿透衣服布料的冷湿水汽,几乎将人的皮肉都要贯穿。
等到高彦天乘坐的那辆动车在站台缓缓停下,车门一打开,大片大片的人提着行李从里面出来。
秋矜不方便,只能让杨琛注意点看着。
其实自打两人结婚之后,高彦天就一直没有来过南方,几人也是许久未见。
好在高彦天人高马大,在一众乘客之中特别突出,面向也没怎么变,很容易就能瞧见。
而他也在人群中看到了杨琛和秋矜。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看上去觉得特别违和。
他以前也是看着这两人一路走过来的,杨琛虽然在秋矜眼睛那件事上有些犯混,但是其他时候,不得不说,对他这个兄弟是好的没话说。
所以高彦天才会放心把秋矜交给他。
从前就是两人隔得老远,他都能感觉杨琛的眼神一直落在秋矜身上,那种静默无声,而又无处不在的关心,如有实质一般,让高彦天这个东北汉子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但是现在两个人明明牵着手站在一处,高彦天脑海中也只是闪过一个很正常的反应:他们是一对。
芸芸众生中,很普通的一对,是绝大多数,貌合神离的一对。
高彦天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下意识看向秋矜。
几乎两年不怎么见,他好像又清瘦了许多,脸上的神情也更清冷了。
秋矜身体素质算不上好,比较怕冻,此刻鼻子都冻得通红,眼睛因为强风不适地微微眯起。
而这些,杨琛都没有察觉。
他看到杨琛低头对秋矜说自己来了,秋矜那双淡漠的眼眸才开始微微睁大,脸上沉寂而冷漠的表情才微微有了松动。
高彦天莫名鼻子有些酸。
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秋矜,还是因为见到了这样的秋矜。
他拎着行李箱,朝着秋矜走过去,喊道:“小秋!”
秋矜朝着声源的方向看过来,下意识挥挥手,“天哥?”
不管怎么说,见到许久未见的兄弟,他还是高兴的。
一个健步冲上前,给了秋矜一个大大的拥抱,“兄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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