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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那姑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地恨恨道:“那就别怪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都抖露出来了!”
“一年前,我们还没有初中毕业的时候,你和同学打架进了派出所,我钱包被偷也进了派出所,我们一见钟情!”
她声情并茂、手舞足蹈、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这个浪漫故事:“之后在学校里,我被偷钱包的混混为难,是你,英雄救美救我于水火,我们二见倾心。”
陈漠河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因为该故事脱胎于各种恶俗言情小说,而拖周黑雨的福,陈漠河现在已经深谙此类文本的各种套路,所以他简直能猜到接下来这姑娘要说什么。
陈漠河问道:“接下来是不是我妈妈先不同意,接着你妈妈再不同意,然后我们两个被迫私奔,又被抓回来,最后被棒打鸳鸯?”
“嗯?你怎么知道?”
那女孩儿和林顺顺都愣住了。
陈漠河道:“这情节照搬了吴恨水的《一生缘》。”
正是周黑雨特别情有独钟的那一本。
“陈漠河!”
那姑娘用蘸了姜汁的手指头摸了摸自己的眼眶,眼泪刷一下子就下来了,她声嘶力竭地质问:“你怎么可以否认我们那么美好的过去!”
“我那么那么爱你,虽然我们只在一起了一年三个月零八天,可是我知道你的所有喜好。
因为你喜欢小提琴,我也去学小提琴;你喜欢的所有动漫电影我一分钟不落的全都看完;你喜欢的食物我都亲手去做,你的每一个……”
陈漠河又看了一眼表,十一点三十五。
心头的倒计时滴答滴答响得迫切,催得他心生烦躁,对于眼前的一切闹剧更加失去了耐性。
他没空在这里玩过家家的游戏了。
现在是上课时间,周黑雨那么一个坚持维护乖学生形象的人,现在一定在教室。
陈漠河推开椅子站起来:“我要去洗手间。”
他言语之间的充斥着飓风过境般的急促,眉间烧起来的厌烦的火焰,虽然无意针对,却一下子把那个姑娘吓得不敢说话了。
可林顺顺并不在意这些,他笑笑道:“要不我们一起吧。”
被林顺顺跟着,他可没办法回教室去周黑雨了。
他只好道:“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就行。”
“诶,那怎么行呢?”
林顺顺跟了上去,“我正好也要去呢。”
陈漠河凶狠地看着他,生硬地咧了咧嘴,露出来一颗虎牙,重新坐下来,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那我过一会儿再去吧。”
“那我也一会儿再去,这样就不会耽误晁校长的时间了,”
说着林顺顺给那姑娘使了个安抚的眼色:“你继续吧。”
那姑娘扶了扶自己的胸脯,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封情书,递给晁校长:“这是我给他写的情书。”
拿信封上粘着个粉色的纸折爱心。
晁校长拆开信封,走马观花读了一遍,面色沉沉地递给陈漠河。
陈漠河捻了捻那张几经波折的薄纸,扫了几眼那封情书,是照着钱知卓撕碎的那一封重新抄的。
他问那女孩儿:“你说,这是你写的?”
“对啊,”
那姑娘点头,“这是我写给你情书,你别想否认!”
陈漠河瞟了眼墙上的表,十一点四十五,还来得及。
他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那个姑娘,问道:“这是谁?”
他校服的后背上用泼辣的红色,层叠渲染出一个动漫猫咪人物,眼角眉梢和头发上都燃烧着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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