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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门和地面留有一道狭窄的缝隙,周黑雨蹲下身,准备从这道缝隙将志愿表塞进去。
忽然间,她瞧着手里的志愿表,愣住了。
额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薄薄的志愿表无限放大了她手指的颤抖。
这会不会是上天又一次给了她机会?
就像救世主生下来就要拯救世界,向日葵开花就要朝着太阳,她天生的使命是成为一个漫画家?
她一歪头瞧见旁边的书箱上放着一瓶墨水,于是拿过来泼在地上,把志愿表贴着地面送了进去。
林顺顺申请表的一刹那,他皱紧了眉头:“周黑雨,你这志愿表糊成一片了啊。”
“老师,地面有墨水。”
纸张塞进去,不可避免地沾到笔水,自然糊成黑色一片。
没过五分钟,两个穿着蓝色工装服的维修工人赶到历史办公室的门前。
他们从沉甸甸的袋子里掏出各种各样的锤子、凿子、螺丝刀,一通捣鼓,然后朝门内喊:
“林主任!
这个锁的锁头被硬撬坏了,学校里没有新锁,要重新买一个,您等等吧。”
林顺顺十分郁闷的声音传出来:“我恐怕还要被困多久啊?”
维修人员掰着指头算了算:“哦,这个不确定的,要看买锁的速度。
如果他们是走过去的,您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如果他们骑车过去的,您晚上应该可以出来,如果他们开车,您下午应该就能出来了。”
林顺顺无数次在历史大题上教同学们“分类讨论”
,这还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讨厌该种解题方式。
周黑雨简直能凭空模拟出林顺顺气愤无奈的表情,不由得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周黑雨!”
林顺顺的声音传来,周黑雨立马不笑了,正色大声道:“老师,您吩咐!”
林顺顺道:“这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好,你国庆节放假回来再交志愿表吧。”
“好,那您……”
她想宽慰林顺顺几句,但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道,“那您别闷着了,开开窗户通通气。”
她回到教室,苏臻一脸困惑地凑过来:“我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苏臻道:“明明弥子瑕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为什么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呢?”
周黑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去问当事人啊。”
苏臻摊开手道:“我问了。”
“那我再问一遍。”
她迈步走回座位,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上的黑笔水。
周黑雨附身凑到陈漠河跟前,干脆利落,单刀直入,毫无预兆地问道:“你承认那个姑娘是你女朋友了?”
陈漠河正在喝水,闻言被呛了一下,嘴里的水差点从鼻腔里出来,他一边咳嗽一边对周黑雨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周黑雨道:“那为什么这件事就这样无波无澜地过去了?”
陈漠河道:“就不能是我让晁校长接受了新思想,放下了对性少数群体的偏见?”
“所以我和你又跑又逃又写情书地演一出戏,是为了让晁校长放下偏见?”
周黑雨冷笑一声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己这么大义凛然呢?”
陈漠河抿着嘴,把脑袋撇过去,不再回答。
半晌,他低而含糊的声音传过来:“你们就当我……不想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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