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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
见季云琅记性这么差,他瞬间将恐慌抛到脑后,坐起身严肃道:“当然了!
十几年前清霄门,你被蒋老八他们推进泥坑里的时候我去踹过你一脚,多没尊严的一件事,你连这都能忘?”
季云琅很努力在想,林霄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回事?你可是季云琅!
凭你现在在仙洲的名头,不是该让以前欺辱过你的人都付出代价吗?不是该告诉他们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吗?不是该报仇吗?!”
季云琅:“我报过了。”
当天就报了。
小时候没本事,打不过一群人,白天被揍完一顿丢泥坑,晚上江昼就带他去偷袭,指哪打哪,把欺负过他的人全塞麻袋里去泥坑里泡,操纵竹条抽他们屁股,拿巨型大剪刀剪他们指甲,最后清掉他们的记忆,把他们各自塞回被窝,就当是做了一场绝望又痛苦的梦。
江昼不记人,有时候刚报过一个人的仇,转头忘了,就又抓出来报一次,那个人当晚就会做两场噩梦。
等季云琅大些,有本事了,没人再能欺负他,江昼也就再没这样帮他报过仇。
所以其实他早就忘了小时候谁欺负过他,所有欺负过他的人下场都比他惨。
季云琅对林霄说:“我记得你,是因为你曾经塞给我一瓶药,还悄悄跟我说,这是止疼的,你在后山的树洞里放了很多,我如果有需要可以自己去拿。”
林霄当时看他的眼神特别可怜,好像他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受尽欺凌无家可归的野孩子,所以才慷慨地把自己的药分给他,季云琅那时候还不解,练打架不就是要练出伤吗?再说了,观海峰上堆了不少灵丹妙药,江昼最开始会教他怎么处理伤口,什么伤该用什么药,等他学会了就不再管他,任他自己去外面闹腾。
他把林霄给的那瓶止疼药带回去,简陋的小瓶子放在一堆珍贵药材里,看着怪怪的,江昼当时看到,顺手就扔出去了。
季云琅见他扔了,出门去捡起来,想到林霄说的那个树洞,晚上过去准备塞树洞里还给他,然后就看到了被少爷小姐们弄出一身伤的林霄靠在树洞边吞止疼药。
季云琅从小看人看物都简单,有人对他坏要还,对他好就更要还,他又回到观海峰,把江昼刚给他准备的名贵伤药全抱走,趁半夜塞进了林霄的树洞。
这是他那个年纪能想到的最合适的回礼。
后来江昼发现药没得这么快,把他抓到身边,看他到底伤哪儿了用这么多药。
季云琅十二三岁的年纪,装得成熟深沉,捂着胸口咳了两声说:“内伤。”
打出内伤就严重了,江昼当即要带他找医修,季云琅急忙抱住他胳膊说:“不是,我骗你的,那些药被我弄洒,全扔了。”
因为如果要见医修,江昼就又会去找云家主,江昼见什么人都要跟他请示,然后一去就好久不回来。
季云琅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在观海峰等他。
想远了,季云琅倒了杯酒,自顾自地喝。
林霄听他讲到回礼塞了那么多药,呆呆看着他,眼眶霎时红了。
琥生连忙扑扇着手掌给他扇风,“哎呀不用感动,你可千万别爱上我嫂嫂啊,我大哥的情敌已经够多了!”
林霄缓缓捂上自己心口,眼角的泪啪嗒啪嗒一声接一声往下落。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的心里从小就有一个仙女姐姐,她温柔,美丽,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会在我睡着的时候,悄悄往我的树洞里塞满药……你现在告诉我,那都是你干的……我有点接受不了……”
琥生给他扇风的手立马停了,拍拍胸脯松口气,“幸好你喜欢的是仙女姐姐,不是仙女哥哥。”
“……”
季云琅问:“你跟夜……”
林霄:“胡。”
季云琅:“你跟胡前辈来鹿溪城做什么?”
说起这个,林霄往楼上看了看,压低嗓音对季云琅说:“我之前还不知道胡大哥跟着我到底要干嘛,现在我猜,他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你来的。”
琥生把脑袋凑过来,“这需要猜吗?大哥不管在哪儿出现,肯定是冲着嫂嫂来的呀。”
林霄点头,“不然他也不会上来就跟我打听八方域。”
琥生咧嘴笑,“八方域我们熟啊,让大哥来找嫂嫂打听,随便打听!”
季云琅摸着自己侧颈的咬痕,若有所思。
江昼把自己关进厢房,在桌前坐着不动,心里那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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