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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还是下达了自己的指令,决心将这艘船从海港口的位置开到城市里来——哥谭的地理位置本就临海,整个城市被河道分为三大块和一小块,其中虽然能行船,但却很难容下那种成规模的远洋货轮。
然而rider的宝具本身更像是一种被升格了的概念,不受吃水量和河道深浅的限制,很顺利地在逐渐变得暗淡的天色当中驶向这座他无比熟悉的城市。
这一幕恰巧被附近游荡的小孩子看到,对方撒开腿飞在夜里奔跑,没有出一丁点多余的声响,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
半小时后。
“那艘船动了!”
一个头乱蓬蓬的孩子大叫着跑进了古恩太太的空教室里,大厅的长条桌上摆着一张卷了边的哥谭地图,杰森从地图边上抬头:“是吗?吃了一毒箭以后,他总算想起来要进行一点餐后活动了。”
“看来他很快就会出局……”
就在这时,另一个孩子同样步履匆匆地跑了进来,而他带回来的消息在众人的意料之外。
“那些滴水兽!”
他说:“我看到有滴水兽活过来了!”
!
同一时间,海上。
企鹅人的远洋运输船悄无声息地更换了停泊的位置。
rider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大声用一连串的脏话痛骂着迪克和archer,间或夹杂着攻击一下蝙蝠侠,显而易见,archer的宝具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折磨。
“你真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企鹅人也显得很焦虑,如果rider一直是现在这种萎靡不振的状
态,他很有可能会在这场圣杯战争当中提前出局:“你还需要更多船员水手吗?还是说,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清除你体内的毒素……”
话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其实也很没底,那是宝具造成的效果,消耗了一枚令咒,肯定会在概念层面上造成损伤——万幸的是,rider比想象当中的要更顽强,或许身为历史闻名的航海家和探险家,确实需要比常人更多的意志力[1]。
“不需要!”
rider大声回答:“就算所有的护卫舰都已经沉默,旗舰圣玛利亚号也一定能够成功抵达新大6!
更何况这里本身就是我所征服过的土地,自然也能成功征服第二次——”
就在这时,弦舱外
的铁门突然被轻轻敲了敲。
rider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停止了呼痛,做出非常冷静沉稳的模样。
——来者不是活人,这艘船就是他的宝具本身,登船的一切外物都能与从者有所感应。
得到了哥伦布的暗示,企鹅人很自然地躲到了收纳柜的暗门里,铁门缓缓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位身穿战甲、头戴猫头鹰面具的陌生人。
对方并没有真的开口,声音是从腹腔当中出来的。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们会率先从圣杯战争当中出局。”
眼前的怪人说:“这是一个合作邀请——只要你愿意帮忙解决掉一骑从者,我就可以支付给你一枚额外的令咒。”
一枚令咒,这是十分令人心动的价码。
如果rider身上的毒素迟迟无法解除,企鹅人就不得不使用一划令咒,强行让他短暂恢复到健康状态。
然而这种健康能够持续多久谁也无法断言,最坏的结果是,在下一场战斗之后,他就会重新因为archer的毒素而陷入虚弱。
……放任他们自行衰弱而死,可真是狡诈又卑鄙的手段!
他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起那个绿色的从者。
但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陌生人同样令他警惕:诺克斯可没说过死人也能参加圣杯战争。
“听上去很有诱惑力,但你要如何保证自己的诚信?”
哥伦布问出了企鹅人的疑惑,他们两人在思维习惯上确实有着高度的相似:“只派一个使魔过来商谈,这可不是谋求合作的好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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