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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姨娘捡起耳环,摸了摸确定是和田玉,却还是觉得不甘心,她从地上爬起来,刻薄地道:“你还真是分文都计算得清楚,抠抠搜搜,跟你那被人送出去抵命的亲娘一样!”
她把耳环揣好,转身就走。
湘云一把拽住她的袖子,把人扯了回来,犀利的目光逼视她:“你刚才说什么?”
杜姨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她狠狠把湘云推开,整理被她抓皱的衣衫,“没错,你娘就是被送出去抵命的,根本不是病死的。”
“你说仔细一点!”
“我也知道得不多,是有次我去客栈找陈廷树,”
杜姨娘说到这里,老脸有些红,“反正我在客栈里撞见你爹了,他跟老王爷说话呢,说实在没办法,只能送出你娘去。
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第三天你娘就上吊了。”
“这不是送出去抵命是什么?行了,我走了。”
湘云拉住她不准走,“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杜姨娘惊讶地瞪她:“这么大的事,我哪里敢说?哼,要不是我现在走了,想把侯府搅一搅,才不会告诉你!”
她了解湘云,脾气直来直去,嘴上更是没个把门的,且她重感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了,但之前对自己的孝心也不是假的。
要是知道她亲娘死得冤,必要查上好一番,那可是牵扯到老王爷的,一旦查出什么来,保龄侯府可就乱了。
杜姨娘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最后甩开湘云,喜滋滋地拿着和田玉耳环走了。
没几步她忽然停下来,回头对湘云说:“对了,老王爷就是东安郡王的生父,曾经是你爹的师父。
东安郡王的病根本不足以借宿侯府,他赖在侯府会不会有别的原因?”
提示完,杜姨娘彻底离开了。
她好歹也是在内宅跟周氏斗了十几年的人,穆莳这点儿异样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想起这辈子穆莳的异常,湘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忽然感到天上的太阳很晃眼,晃得她头晕耳鸣,晒得她脚底发虚。
父亲是老王爷的徒弟,原来这就是他们那一辈的交情,却从未有人对自己提起,她在贾府的花厅里看见过穆莳的题字,问姑奶奶此人是谁,写的字龙飞凤舞,笔力刚劲,十分好看。
姑奶奶只说是个很厉害的人,跟贾府有交情。
不过前世湘云在落难前都没见过穆莳跟贾府来往,现在回想,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贾府会落难,在避嫌?
否则世交的他,为何在贾府被抄后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湘云不蠢,老王爷跟父亲的关系明显更近,穆莳也说过受长辈所托照看自己,既如此,她爹娘的悲剧跟他肯定没关系,但他肯定知道内幕。
只是没对她说。
湘云急切地赶回去,这一次却不仅仅是为了穆莳的病。
她在飞来客栈等了会儿,翠缕带着杜老大夫来了。
湘云找客栈东家租了一辆马车,去选马的时候,忽然看见马厩角落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那人做贼似的东张西望,东家以为是偷马贼,高呵一声:“什么人!”
那人情急的转过头来,是一张小白脸。
湘云蹙眉:“陈廷树?”
陈廷树认出湘云,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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