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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已经送来一道蒸鱼,一道炙鸭,并上七八碟素菜,和一笼酸馅,再加上两壶酒和几碗茶——以岳飞素日的生活来说,足以称得上奢侈了。
“十哥性情持重,有你坐镇江东以防不测,定可安人心,岳某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失去了赵构和张俊两大倚仗,杨沂中是最没资格讨价还价的。
况且岳飞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他好生留在后方整军,杨沂中初时还不忿,细细思量起来,能安享富贵,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因此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某必当顾全大局,听候调遣。”
杨沂中高兴了,王德却闷闷不乐,一杯一杯灌酒喝。
他还指望着哪天立功当节度使呢,凭什么刘锜能去庐州措置北伐,他便要留在江南镇守?
他看向刘锜道:“刘节使,当日在寿春时,你曾说敬佩自家的勇武,愿视我如兄,既如此,为兄不求别的,节使拉为兄一把,让自家也去庐州如何?”
刘锜如何能应,只尴尬道:“王兄醉了。”
岳飞更是无奈。
刘锜其人,旁的样样都好,就是世家气太重,有雅量而无英概,与如今这些草莽出身百无禁忌的军将们格格不入,因此不大镇的住人。
不然,他把王德给刘锜指挥就是,何必留下这么个尴尬人?
“王太尉夜叉之名,大江南北,谁人不晓?”
岳飞替刘锜解围道。
“只是,”
他的口气骤然严厉起来,“为将者若不听令,哪个敢用?王太尉,你莫非是觉得在自家这里,委屈了你?”
王德欲哭无泪。
若真把他编入岳家军,他有什么话说?可现在不过是给他一个听岳飞节制的名头,然后不明不白地留在太平州,他当然觉得委屈。
岳飞唱了白脸,自然有人替他唱红脸。
岳云知机地起身为王德斟酒,笑道:“王太尉不知晓,早年咱们相公在外征战时,留守的都是张太尉,可后来北伐时,哪次不是张太尉领军在最前头?”
人人都知张宪是岳飞的爱将,岳云拿张宪举例,正是告诉王德不必因一时的厚薄怨天尤人。
“是这样,”
岳飞的幕僚都纷纷要来劝,却被李宝抢了先,“俺们相公可从来没有偏见,就怕将来有立功的机会,王太尉却先破了胆。”
王德喝过酒,脸涨的通红,拍着桌案道:“胡说!
自家可不是那没胆的!”
他一掌下去,桌上的碗碟叮叮咚咚地响了好一阵子。
韩世忠不满地按住酒壶,又把壶盖掷到李宝身上去了。
一口一个“俺们相公”
的,不知道的,还当岳飞是你直属上司呢?可别忘了,你现在在老子手下!
瞧瞧人家王德,不情不愿地都成了岳家军一员,再看看你,当初哭爹喊娘的要回岳家军,你瞅着岳飞看你一眼不?
李宝不明所以地探头张望,气的韩世忠索性把酒壶也朝他砸去,壶中剩余的酒洒到坐在中间的刘锜身上,刘锜嫌弃地把交椅往后挪了半步。
岳飞一个人饮着茶,看着底下耍酒疯的闹剧,无声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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