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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骆翊鸣,眼神里的神色意味不明。
骆翊鸣摆了摆手,把所有人都清退了出去,就连陈远和宫队长都请出去了。
“您……是想跟我说什么?”
他轻轻坐到了老爷的床边上,微微弯下腰去。
“药……药……”
老爷的声音很微弱,骆翊鸣凑近了才隐隐约约听见几个不完整的音节。
“药?”
骆翊鸣一愣,脑子里忽然想起来,他画重金从一个道士哪儿买来的药。
他的脑子里一下就凉了,嘴唇在止不住的颤抖,感觉浑身陷入了冰窖,一阵胜过一阵的寒意裹挟着他的全身。
“是……”
他组织了半天语言,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舌头却又不听使唤。
骆翊鸣吞了吞口水:“您的意思是,我从那个道士哪里花重金买来的药?”
老爷闭了闭眼,眼角滑下来了晶莹剔透的液体。
骆翊鸣喉间一阵干涩,他忙站起来,颤抖着手从柜子里翻出来那几乎已经空了的放药的木盒子。
他前几天因为忙于调查尸体的事儿,直接放在老爷屋子里,托付了家丁,给老爷按时喂药。
颤抖着手,打开了一包药,药丸已经是变成了深褐色,骆翊鸣猛的站起来。
他确认了周围没有关于季远岁的东西,可这药丸为什么变成了褐色?
难不成……
骆翊鸣的目光落在了老爷的身上,他拿起药丸,走到屋子里距离他最远的位置,药丸的颜色居然真的一点一点褪去。
!
“!”
骆翊鸣目光呆滞的走出了老爷的房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不管是谁叫他,他都没有反应,好像是一下子丢了魂,只是目光定定的落在手里拿着的白色药丸上。
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敲门也不予理会,就连饭都没吃,水也送不进去。
宫队长焦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
陈远抱着木箱子从老爷屋子里跑出来,气喘吁吁的。
“宫队长!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爷吃的药有问题,药丸里含有大量毒素,这药丸看起来应该有一个月的量!”
他停在骆翊鸣的房间门口,气喘吁吁的,可嘴不停。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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