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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梁修贤带着人一路飞跑,根本找不到任何方向。
脚下仿佛生了风,为了活命,身体正疯狂地分泌着肾上腺素,迫使他们不断往前。
大脑里每一根神经都要绷断了,什么都顾不上,有那么一会儿大家似乎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跑,甚至没有恐惧,所有人都变成了本能驱使下的“活死人”
,唯一知道的就是逃命。
“分开跑!
分开跑!”
梁修贤嘶吼,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大家居然全往一个方向钻。
这样下去不团灭才怪!
荒野暗藏杀机,危险无处不在,喊声刺耳,但又直接刺醒了所有人,于是奔跑的人开始散开,大家不再朝同一个方向,尽管看不清楚路,但理智让他们自动跟上了最近的,两三人一组仿佛就可以分担惊恐和压力。
哎呦喂,这事闹的……梁修贤心里暗道不好,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这个煞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咔嚓!
一个响雷打在他们头顶上。
巨响的降临伴随着闪电,头顶那面黑成锅底又看不到月亮的天竟然出现了雷暴。
不自然的天气现象暂时让梁修贤看清了前面发生的惨剧,朝左边跑的两个人一动也不动,像是定了格。
随后又响起了咔嚓声,不是头顶的雷,而是他们的脊椎骨猛地朝后弯曲,上半身直接翻向后方,一个下腰的动作,像某种古怪的活祭姿势。
梁修贤瞬间停下脚步,不敢再跑。
几米之外,下腰那两人的眼睛紧紧闭着,两只手牢牢地撑在地上。
梁修贤身后的人也停下来,这两人刚刚还在奋力逃命,转眼间已经折断了腰,白森森的腰椎骨像身体里的刺,顶出皮肤和衣服,血液在血压的作用下朝外喷射。
可是他们的四肢还牢牢地支在地上。
肯定是死了,梁修贤扶了一把黑框眼镜,想着怎么绕过去。
下一秒那两个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疯狂地喊:“啊啊啊啊啊啊,疼啊啊啊啊啊啊!”
竟然还没死!
梁修贤被浓重的血腥味呛住了,看着他们一边喊着疼一边四肢并用朝他们靠近。
“跑!
接着跑!”
梁修贤飞快转身,命令身后的人掉头,在煞里人死了更好,就怕半死不活,怨气肆溢。
惊恐万分的人们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大家朝着黑暗撒开腿,可是越跑心里越没底。
不光他们没底,梁修贤也没底,往回跑不等于送死吗?紧张之余他想起变成焦尸的钟言,如果那个人还活着,他会怎么办?人一旦恐惧就会魂魄不安,鬼是不是还在找人附身?
想不出答案,梁修贤的头皮已经发麻,人一清醒,刚刚没了知觉的双腿变得比灌铅还沉重。
总不能这样无止境地跑下去,他忍不住转身去看,周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是血腥味比刚才淡了一些。
跑了不知多久,梁修贤实在跑不动了,缓缓慢下来:“停,停,大家都……停下。”
身边那几个人也跟着停了,周围是死一样的静,只剩下急促的换气声。
“咱们这是哪儿?已经不在山上了?”
梁修贤眉心微蹙,顺着跑来的土路扫视,周围没了树木,反而像跑进了村子里。
周围全是土砖房,破烂的屋顶和木门摇摇欲坠,更像荒凉的乱葬岗,显然已经废弃许久。
天上时不时晃过一道闪电,把砖房照得更加破旧。
离他最近的屋子已经脱了窗,门板当中敞着一道细缝,看不出里面有什么。
目之所及只有阴森,没有活人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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