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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得几句,左邻右舍都提了礼过来道贺,那丁掌柜满面笑容走在最前面,倒叫青秞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是上京的习俗,兰茵在边上抿了嘴偷笑:“是我爹挨家去打了招呼的。”
一句话倒叫青秞想明白过来,那日兰茵的二叔看见多木来找自己,瞧着多木穿的大户人家的下仆装束,便认定青秞家里定也不是一般人家,这上京地面天子脚下,不显山不露水却得罪不得的人,到处都是,丁掌柜在上京经营了这些年哪有不懂的,听自家二弟的话,当下便打定主意,青秞家便不能结交,也不能得罪。
今日进铺子里来的大娘子,小娘子们都是左右店铺的家眷,原本都是想着来凑个热闹的,等将那青秞设计的内衣捻在手里时,个个都面露异色,这可比最细的棉布都轻柔不知了多少,价钱虽贵了许都,但那些样式外面都是少有的,一个个捏在手里再舍不得放下,开粮铺的家里再没少了银子花的,等出去的时候个个手里都捏了一件,有的还给家里婆婆买的,姊妹的买的。
这样的好东西,虽穿不到外面但也总要炫耀的,便同姐妹妯娌都要说起,没几日,铺子里的内衣便在附近几条巷子的传遍了,元妈妈每日里连挨着凳子的机会的都没有,数着钱匣子里的钱眉开眼笑。
等榆林巷这家店铺开了起来,叶婉晴那边在东大街和梧桐桥两处的三家店铺也热热闹闹开了起来,尤其是东大街的两家店铺,离这皇宫朱雀门不过是两条街巷,生意格外的好,不说日进斗金,各家的掌柜日日都要跑了交子铺存钱。
到了三月底正是开店一季的时候,叶婉晴和青秞又借了正店盘账,青秞喝茶茶,瞧着叶婉晴手指头剥着算盘珠子噼啪作响,等算出了结果,犹自不信,又捡起算盘再算了一遍,才将手里的账册推给青秞看,青秞眼睛才落到账册上就瞪直了,“叶掌柜,你没算错吧。”
“贰万两银子,”
不论是青秞还是叶婉晴都是赚过钱的,但是,也没一次赚过这么多,叶婉晴合了账本哈哈大笑,“青秞,这次可是你带挈着我发了注横财呢。”
“若没叶掌柜凭我自己再赚不到这些。”
青秞眉眼俱笑。
两人一商议,五千银子留在账上备用,五千银子扩大织机坊,如今这布匹的织法还没传出去,自然要加大产业,剩下一万两一人分得五千两,叶婉晴又从自己的五千两里面拿出两千两一起给青秞:“如今你手里有了钱,寻摸着买处好屋子安家,总不能一直租了别人的房子使。”
出来上京颜家正是需要钱的时候,青秞也不与叶婉晴客气,道谢收了交子,再说得会子铺子里的事,便起身告辞了去。
等青秞开门出去了,李佑乔才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走到叶婉晴对面坐下,侧头往窗子外面看去,叶婉晴睨了他哂笑:“既是记挂着,刚才怎么不出来见一面。”
李佑乔探头看着,到青秞上了车才转了身,手里提起金泥紫砂壶斟茶,“如今陶相家越发张狂,元宵节竟是跟在身后不肯放松,半点规矩不讲,如今再不能拖了她家进来。”
叶婉晴手指在茶盏上轻轻一画:“既如此,你还不快些讲这些乱事结了,元宵节我去见你姐姐,她可许了你婚事自主。”
巧遇
到正月十五李佐蕉才进宫了几日,原本说这次正月十五的后宫母家探视就免了,待到三月三再上表请日子,官家听了倒携了手笑道:“这原是规矩,你若免了下面宫妃便也不好上表了。”
李佐蕉抿嘴笑了,知道这是官家哄她呢,倒也不好拂了官家好意,伸手接了豆青手里的红豆牛乳粥吹凉了奉到官家手里,转身又吩咐人去李家传信,叫上表请期。
李家接了传信倒乱了起来,原本李佐蕉是叫跟着进宫的豆青回来传过话的,说的十五探视免了,为的便是叶婉晴还没有诰命身份进不得宫,等请准了册封要到三月三之前了,册封了便可一同进宫。
大娘子叶婉茹受封的三品诰命,按品服饰准备便罢,心里却发愁叶婉晴怎么进得宫去,大赵制后妃母家无品者不得觐见,原说好的等到三月三前给叶婉晴请了封,一起进宫,这又传了信来,倒叫叶婉茹心里乱了起来,担心李佐蕉在宫里是不是有什么事,越发的想叫叶婉晴一起进宫去,叶婉晴坐在下首瞧着叶婉茹手里端了茶盏却望着香炉出神,嗤笑了指着叶婉茹身后伺候的吴妈妈道:“有什么愁的,明日我穿了她的衣服进宫便是。”
叶婉茹心里也是这么划算的,偏不好说出口,等叶婉晴自己说了出来才轻轻的舒了口气。
到了正日子叶婉晴穿了油绿比甲跟在叶婉茹身后进了宫,走到门口便有小太监上前拦了,说闲杂人等不得觐见,豆青走了出来手里顺出个荷包,小太监接了忙退到边上低头不语。
李佐蕉大红织金宫装,珍珠凤冠高坐殿中,瞧见叶婉茹进来,方才欠身欲起来迎接又轻叹一声缓缓落座,不过几日不见倒似隔了千重山水。
等叶婉茹行了大礼,李佐蕉才叫了免礼平身,挥手退了下人,携了叶婉茹两人去了偏殿说话,到此处母女们才得亲近会子,说些家常,李佐蕉牵了叶婉茹的手,眼睛落在叶婉晴身上细细打量,多少年没见亲娘了,等她回来,自己又进了宫,此刻再见酸甜苦辣再难叙说,睫毛一闪将泪扫了笑道:“如今家里已是甚极,乔哥儿的婚事就由得他去吧,只一条不可商亦不可农,必得是清贵些的读书人家。”
叶婉晴敛眉想起当日李佐蕉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酸涩,那清风白玉簪原是给了李佐蕉的,就是盼着她能得良人,欢喜一生,再不料她却做了万人之上的皇后,与那清风白玉簪再是无缘。
又将李佐蕉的话说与李佑乔听,李佑乔也素知李佐蕉的心愿不由得也叹了一声,转又思虑起如何将那两家的事一并完结了,好叫家里去颜家提亲,原本还要多费周章的事,得了李佐蕉这句话,便都顺意了,也不亏自己元宵那日哀求半日。
金明池是皇家园林,只在三月三起的这一月开放,不论官员亦或平民都可进园游玩,那时园子热闹非凡,摆摊叫卖的,斗诗斗画的,吹拉弹唱,应有尽有,倒是难得的机会,李佑乔思虑,那时节只怕那两家的夫人姑娘都会出赏玩,心里打定主意,便与叶婉晴商量一回。
青秞下了楼便叫桐花叫车,等坐上车嘴角的笑意再没忍住,咧了嘴只管傻笑,桐花还没见过青秞这般样子,楞着看了会子,想着姑娘今日是来盘账的,难道是赚大钱了,但以前在甜水镇姑娘赚那多也不曾这般模样呢,眼睛溜溜转了轻声道:“姑娘,没甚事吧,赚钱了?”
青秞抿了嘴使劲点头,桐花欢喜得直搓手:“这下好了,也不亏姑娘每日里熬灯点火,自来了上京再没安稳睡过。”
车帘挑起个角,青秞弯了眼睛瞧着马路上的热闹,李汤头家的头羹才出锅,香味散出几里远,有孩童手里抓了铜板仰头往店里跑去,青秞瞧着馋,便喊车夫停了车叫桐花下去也买上些,等会子回家一家子都尝尝,桐花去买头羹,青秞又瞧着远处不知谁家围墙里伸出几支桃花,在风里左右摇摆。
买了头羹再往前去一会子又说吴记脚店的煎鳜鱼好吃,叫车夫赶了车直往吴记脚店去,等买了鱼又去买糕点,一路走一路停,到了门口刘翁出来接着已是满满一车子吃食。
青秞叫桐花抓一把铜钱给车夫,也没数多少总是比车前要多许多,车夫接了这个活计,瞧着那位姑娘一路走一路买,就知道今日肯定要多赚几文,再不料真个遇上大户,随手一抓怎么也上百文了,只怕多给了好几十文呢,心里欢喜,转过弯便去路边食肆买了一角散酒,回家也好与婆娘喝上几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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