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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戛然而止,温听序庆幸自己收住了嘴,虽然那一瞬间傅延承眼底仍然又疑惑,“既然现在我是他的继母,那我应当有权关照他。”
傅延承看向房间床上陷在被子里的小团子,“所以你就把他关照成这样了?”
温听序:“……”
她无言以对。
傅璟是到入夜才迷迷糊糊转醒,嘴里还在念叨着温听序,彼时陪在他身边睡的是傅延承。
听他念叨几遍,傅延承都有些烦了,“以后别跟她走那么近,净把坏事带给你。”
傅璟当然听不明白,只知道执着地一遍又一遍喊着温听序。
不知道喊了多久,意识渐渐清晰,小家伙感觉到身旁有人,伸爪子一抱,硬邦邦的,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不是妈妈。
紧接着,就是令人头疼的嘤嘤哭泣。
“我要找妈妈,妈妈去哪里了……”
小家伙哭的枕头都湿了。
傅延承本来是不打算搭理他的,但是小孩子耐性真不是他能耗得起的,耗了半天傅璟还在哭,那股气儿还没有要消停的意思。
最后他也无奈了,总是千般万般的不情愿,他还是站到了温听序的房门口,心里斟酌了好久言语才敲响了房门。
看见傅延承的时候,温听序是没想到的,这还是他第一次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敲她房门。
她咦声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傅延承不屑地指了指傅璟房间的方向,“我倒是挺好奇的,你对我儿子施了什么咒,怎么他一离了你就不行了?”
温听序秒懂,差点笑出来,意味深长说:“哦——所以呢?”
“好好照顾他,再出什么差错,我绝对饶不了你。”
不同于前几次的警告,这回是认真的了,无比认真。
“我懂。”
温听序点头应付,迫不及待从他身旁窜过去,或许是因为太过激动,脚下的力度也没好好控制,刚踏出去一步就一个打滑,身子猛地前倾。
惯性动作,傅延承直接将她拦腰稳住,因为用力绷紧的肌肉也硌的她腰处一阵疼,又被一把掀起。
站稳后,温听序才轻声说了句:“谢谢。”
因为是夏天,傅延承的睡衣只是一件单薄的背心,隐在漆黑的夜里,月光皎洁,隐约看出健硕有力的肌肉被一层薄薄的衣料包裹,仍然张弛有度,引人遐想。
作为一个快奔三的成熟男人,傅延承具备很多同龄男人都不曾拥有的独特魅力,这点温听序在上辈子就知道了,不然也不至于眼瞎被他迷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温听序立马清醒过来摇摇头移开视线,因为脑袋是低着的原因,当她一偏头就恰好看见了傅延承的手腕,好像有什么东西,像条手绳?
熟悉又陌生。
她想起上辈子好像也送过傅延承这样一条手绳,是她特意去庙里求来的,那段时间傅延承的公司还处在紧张的上升期,每天栽进工作里有多累她是看在眼里的。
因此特意去庙里求了福,希望傅延承可以事业顺利,那条红色手绳还是附赠的,因为不是很好看,温听序一打眼就认定傅延承不会喜欢,放在柜子里就没管了。
但后来,傅延承连她求的福好像也不喜欢,冷冷看了两眼就扔抽屉没管了,他只是把她的真心当作可有可无的东西。
温听序扫了扫回忆,盯着那条类似手绳的东西看了又看,还想进一步看清,傅延承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了,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
温听序也只好暂且做罢,反正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能看到。
重新回到小家伙身边,他总算不闹了,温听序去捏他脸时还能摸到他未干涸的泪痕,特意拿热毛巾给他擦了一遍。
到关灯睡觉的时候,小家伙又不干了,在房间里左瞧瞧右看看,像要找寻什么缺了的东西。
温听序问他:“怎么了?”
他指着门口:“爸爸呢?”
温听序歪了脑袋:“妈妈不是在这里吗?要爸爸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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