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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说到这儿,赵功成突然哽咽住了,双手紧紧捂住脸,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有一天夜里,我突然接到她母亲电话,说出事了,让我来家里看看。
我到那儿时,看见周箴彤昏迷着躺在床上,双脚被砸烂了,床上全是血,床下还扔着一双被血浸透的芭蕾舞鞋。
她母亲说家里进了劫匪,周箴彤誓死不从、激烈反抗,才落得这么个下场。
我疯了,冲那南陆女人狂吼:‘你不报警吗!
你不把她送医院吗!
就这么放家里,是让她等死吗!
’。
结果她让我冷静、不要冲动,说报警送医院对谁都没好处。
对,她当时就是这么说的,语气很冷静,仿佛躺在床上的不是她女儿,只是一个工具。
她说如今她们母女和我能过上好生活,全是因为有周箴彤,因为周厚泽宠爱这个女儿,也会连带宠爱与她有关系的人。
但其实周厚泽真正爱的不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女儿,而是一个才貌双全、有出息、能让他脸上有光的女儿。
一旦周箴彤失去了双脚,成为一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废人,周厚泽就会毫不留情地抛弃她,连带抛弃所有她身边的人。
所以绝不能让外人知道周箴彤已经废了。”
说了这么多,赵功成停下来喘了口气,眼神更加暗淡了,他偏过头看了看郑烽,突然问:“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人?坏人?不好不坏的普通人?”
郑烽:“……”
这叫他怎么接话?他才刚跟赵功成面对面接触了不到一个小时……
不过赵功成看起来也并不指望他回答,只是在自言自语、自问自答罢了。
赵功成自己回答道:“我是个损人利己、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他目光飘向远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当年场景。
他自认罪孽深重,多年来处心积虑、小心翼翼,唯恐被别人知道,这些秘密一直埋藏在心底,压得他喘不过气。
如今把罪孽一吐而尽,竟有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松快感。
——真好啊~他想。
他觉得自己死后一定是会下地狱的,但如果能在死前享受片刻的宁静,也是好的呢。
于是他继续道:“周箴彤母亲提出了一个提议,让孪生妹妹替代她。
妹妹的心脏病主要不能做剧烈运动或者过劳,平常衣食起居和常人无异。
当时周箴彤的芭蕾舞事业已经到达顶峰,周厚泽是个极为传统的人,他认为女孩子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该给他长脸的地方都长了,周箴彤结婚后就应当在家相夫教子。
所以,周箴彤本来就是要在婚后退圈的,用孪生妹妹替代她不会被周厚泽发现。
我当时被这南陆女人的疯狂大胆吓到了,但权衡利弊后,最终答应了这个提议。
只是有一个麻烦——就是周箴彤没死成。
伤成那样、失血那么多,她竟然顽强活下来了。
我再不择手段,也还留着一些良心。
那段时间,我一直竭尽全力地照顾她。
她清醒后,知道了我们所有一切安排,一句话也没说,一点反抗也没有,只是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坐在那儿。
把周箴彤藏起来并不困难,就跟之前藏妹妹一样,她母亲已经做得驾轻就熟。
我跟她妹妹结婚后,周厚泽送了我们一幢别院,我们便在厨房后挖了一条地下甬道,把周箴彤藏在了那儿,并在甬道口做了个犬舍,养了一群狼犬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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